的腿。
温羡安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就对上了时宴礼警告的眼神。
林苒不知道小小一张四方桌下,时宴礼已经和温羡安大战了好几个回合。
她本着情敌面前,哪怕自己真的有错,也不能承认的原则,继续冲击温舒雅的三观。
“我知道你是军人子女,军人在外保家卫国,用血肉身躯筑起钢铁长城,保护我等老百姓生活安乐。”
“我敬重他们。”
“所以他们的子女在一些事情上有优待我举双手赞成。”
“但你和你那位朋友做事情可不地道啊。”
“揪住我的小辫子直接给我一竿子撂倒。”
温舒雅此刻还在震撼林苒刚才说的那一大段话。
听到她说自己不地道,立刻就反驳。
“是你先做错事情了。”
“可我撕告示也只是为了防止自己忘记报名要求啊。”
林苒偷换理念,她当初究竟为什么会撕告示,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
“而且当时贴告示的人也没有说我的做法有什么不对。”
“他见我撕走了告示,既没有阻止,也没有重贴。”
“但事后却因为这个原因撤掉我的名额,白白浪费我练习舞蹈的时间和精力是不是有过过分?”
温舒雅张张嘴,想说林苒错了,可听完林苒的辩解,她打心底认为林苒说的也有道理。
当初,贴告示的小陈明明看到了林苒撕告示没阻止。
他才是真正有问题的人。
温羡安看着自己的傻妹妹被时宴礼的小妻子给忽悠瘸了。
一时间深感无奈。
他说时宴礼这只狐狸怎么轻易就被一个年龄这么小的女人给拿下了。
原来是同类相吸,两只狐狸遇一起了。
瞧瞧这口才,恐怕只有自己在外交部工作的老爹过来,才能和她辩一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