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荆语气淡淡:“朋友就算了,我不是生意场上的人,做不来那些虚与委蛇的事情,樊老板跟我干爹、姑父来往就可以了,只是,你刚刚既然自诩为我的长辈,那我这小辈,也说一句逆耳忠言。”
“你说你说。”
“我听说,樊老板喜好收集美色,有些女人自愿扑过去,是她们的事情但若是非自愿的女人,樊老板最好还是少沾惹的为好,毕竟……惹得一身腥也没意思,不是吗?”
樊老板脸色沉了沉,勾唇:“有道理,樊叔下次会留意一些的,那今天,我就先告辞了。”
他说完,冷扫了制片人一眼:“我还有事,这里就你陪一下吧。”
制片人已经一身冷汗了:“是是是,樊老板慢走。”
孙培洋见状,看向江晚荆,正欲告辞,江晚荆看他的视线,却冷炙如霜:“孙先生这是要去哪儿?”
孙培洋紧张了一下:“这里是不是没我什么事了?”
“你难道不知道,我干爹和姑父最讨厌别人干鸡鸣狗盗的事情吗?谁给你的胆子,打着康家的名义,出来招摇的?”
“二少爷,今天这事是我错了,但我平常真很少做这种事,多半就是来帮樊总吓唬吓唬人而已,求您千万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呵,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大人大量,只有规则,触犯了规则,就受惩罚,小孩都懂的道理,孙先生应该也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