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更不必提关于女子的半分痕迹,要想得知那救命的高手,也无从所知。
雷阵雨一时间,不免皱眉。
“竟然有在我面前隐匿声息
的本事?莫非,他和我一样都是天师?”
思及此处,他神色一变,心中肃然。
可面前再无半点痕迹可言,雷阵雨便不做过多思索,低语道:“也罢,看在我还要前往金陵复仇的份上,暂且饶你活下几日!”
与此同时,顾家客房内。
苏皓一把扯开这女子的衣物,便见胸前的恐怖伤痕。
“一个天师对内劲武者下这么重的手,有点以大欺小了啊!”
在修行一道上,绝大多数人还是讲规矩的。
若是有前辈欺压比自己弱上两层的晚辈修行者的话,不论原因是什么,总会为人所不齿。
若非生死大仇,亦或是其余说得过去的原因,只要消息流传,自然很是丢脸,晚节不保。
见这足以见骨的伤痕,以及上方残余的硬气功痕迹,苏皓很清楚,这动手之人,定然是武道修士内,成就不菲的体修强者。
在修行之中,要想炼出罡气,自然是以内气修行的武者更有希望。
而另一派修行硬气的体修武者,不光困难,更是数量稀少。
毕竟这一类人要想修行至深,都需要极强的肉身方可。
同样修为的两类修士进行比较的话,往往是修行硬气的体修武者更为厉害。
“练体天师,不顾长幼对晚辈动这么大杀机,这女人到底做了什么奇葩事?”苏皓哭笑不得。
万幸一身杏林手段,更有充沛的生机力量,足以为此女调和。
不一会儿,女子缓缓睁眼,却见眼前的男人是苏皓,不由得目瞪口呆!
“你居然能在天师的
追杀下救了我?”
“小声一点,别吵到大家睡觉。”苏皓嘘了一声。
“况且你伤势还未彻底愈合,只能静养,张口说话只会泄露我给你的生机力量。”
“小女子白文菱,在此谢过恩公!”
虽然有着苏皓的提醒在前,可此女依旧开口,恭敬地向他介绍来历。
听闻此言,苏皓微微颔首。
“既然你非要说话,那就把这水你喝下去,封存生机力量好了。”
白文菱并不担心苏皓害自己,二话不说喝下水,顿感精力大增,登时神色一变,俏脸显得有些红润。
片刻后,他才紧盯着苏皓,震惊开口:“恩公,这是什么水,竟然如此厉害,让我体内的气息流动起来了!”
这等神物,定然不是凡夫俗子能够拥有的!
换而言之,苏皓绝对是位高人。
苏皓不愿揭露自己纯阳之体的事,掩饰道:“这是旁人给我的一副药,药效如何,我并不清楚。”
“原来如此。”白文菱后知后觉。
“恩公,你来自何方门派,还请告知小女子,日后小女子定亲自携礼道谢!”
“我无门无派,乃是一介散修,我救你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必再叫我恩公,叫我苏皓即可。”
苏皓摆了摆手,补充道:“我现在住在别人家,等天一亮就得走,你也不例外,懂吗?”
“好的苏先生,我懂分寸的。”
“嗯,你休息吧。”
苏皓说罢,继续去外边修行了。
床上的白文菱望着他的背影,鼻翼翕动,仿佛还能闻见苏皓周身的气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