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丁雄狠狠摔碎手机,怒不可遏。
他这辈子虽然风流倜傥,私生子无数,但不管是能力还是智商,都和丁次和丁珍这两个正宫生下来的孩子没法比。
苏皓在今天杀害他儿女,断他香火,不可饶恕!
同样的,丁雄对于苏皓能杀掉康大师也颇为震惊。
“看来,宋聪说的没错,这苏皓已经到了武道宗师的境界,寻常人奈何不了他,我要想替儿女报仇,需要找更强的人。”
丁雄说着,陷入了沉思。
康大师在丁家算得上数一数二的高手,换在金陵,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
比他更强的人,且自己认识的,那就只有一个!
“是时候动用这个人情了!”
丁雄深吸了一口气,开着车出了门,历经两个小时,来到了隔壁银陵市的一处大山。
他徒步上山,又爬了一个多小时,见到了一座茅草屋。
“姚宗师,晚辈丁雄有事相求!”
丁雄一边说着,一边跪地,敬意满满。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茅草屋毫无动静。
就在丁雄以为他要找的人不在这里时,茅草屋的门陡然打开。
紧接着,一位发量稀少的老年人踏步而出。
明明只是很轻的步伐,但是踩在地上,却重如千斤。
每走一步,地面就会微微颤抖一下。
“姚宗师!”丁雄再度一拜,更为恭敬。
“这年头求见我的人无数,但没有信物之人,我皆杀之,你可有信物?”
丁雄闻言,内心一颤,赶紧从衣侧拿出一块玉佩,毕恭毕敬的递了上去。
姚宗师修
武数十载,早年为了天材地宝,没少花钱。
没钱则向富豪赊账,以信物作为馈赠,意思是以后有麻烦可以凭信物找自己帮忙。
这几年,伴随着姚宗师步入武道宗师,持信物者纷纷来寻求帮助。
他也信守承诺,还了一波又一波的人情。
丁雄便是其中一位!
不过丁家这些年发展的如火如荼,并不需要姚宗师的帮忙,所以便一直没有将信物还回去,想着保留这个人情,以备不时之需。
可苏皓的存在,严重威胁到丁家的发展,再加上丧子丧女之仇不共戴天,他只能忍痛割爱,用了这个人情。
姚宗师扫了信物一眼,将其收起。
“说吧,有何事相求?”
丁雄也不废话,直入主题:“姚宗师,我儿女被一位叫苏皓的毛头小子所杀,对方也是武道中人,修为不凡,我拿他没有办法,只能请您出面给予惩戒。”
“他在金陵?”
“是的。”
丁雄点点头,说道:“姚宗师可以随我一起去金陵,在我豪宅暂住,待你休息好了,可随时去取对方人头。”
“可以。”
姚宗师扬手一挥,与丁雄一并下了山。
………………
反观苏皓,干掉丁家人后,他径直回到了施工场。
然而现场已经被查封,用红色警示线围了起来。
打电话给周梦芷,苏皓才知道她已经回到了周氏集团,和高层开会商议着施工场的事情,只是情况有些不容乐观。
苏皓果断赶回公司,来到了会议室。
里面的气氛凝重如水,大家的眉头弯成了‘
川’字,愁容满面。
唯独周飞扬幸灾乐祸,还在挖苦周梦芷。
“当初我明确表示过,这个施工场风水不好,建议换一个,某人不听,一意孤行,现在好了,死了这么多人,周宏叔这个代理董事长被抓起来控制,施工场也被查封,满意了?”
“赔偿金倒还好,有保险兜底,但施工场停了,谁兜底?周氏集团的几个项目全靠施工场来接洽,时间一卡,合作商的事情办不了,妥妥的违约,一家赔个几百万,几十家就是几个亿,谁赔的起?”
周飞扬越说越起劲,尤其是看到周梦芷面色铁青后,倍感舒爽。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人家唐氏集团可能会收回投资,到时候坐等破产吧。”
“够了!”
周梦芷忍无可忍,一拍桌子,怒道:“你有完没完?出了事不想办法解决问题,在这里落井下石有意思?”
“会议开了这么久,你想出办法了吗?”周飞扬翻了翻白眼。
“我再告诉你一个坏消息,记者们已经将这件事报道出去了,家属们闹的鸡飞狗跳,就差拉横幅拦在周氏集团门口了。”
“经此一事,明天周氏集团的市值必定得蒸发数亿,低于均值就得面临退市,一退市银行就会来催债,以咱们的财务,还不还得上,你心里没有逼数吗?”
虽然周飞扬说的话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