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对他有感激。至于其他的,我不会肖想。”
她也不敢想。
林双感到十分无力,不是她想当这个红娘,而是许多事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娘子平日里对侯爷照顾得面面俱到,许多事情都必要亲历亲为,只要事关侯爷,必定谨慎周密。
她从前在房里同宁以卿学习看账时,宁以卿一开始还好,后来时常分神,一个时辰里要走到里屋探看陆宴礼六七次。
每次都是才出来坐定,便又皱着眉头担心。
这难道不是关心则乱吗?这当真只是普通医家对患者的感情?
而侯爷醒后,她亲眼见过宁以卿回房前的踌躇不定,亲眼见过二人同处一室时她的脸红心跳。
她看得出来,娘子对侯爷,已经同她初入府时大不一样。
而侯爷又岂非不是?他睁眼的第一句话,不是别的,甚至不曾问过她是谁,而是“夫人要去做什么?”
她陪同二人回宁府,一路上几次不经意都能看到,在娘子浑然不觉之时,侯爷一双眼睛从始至终总是落在娘子身上。
可她怕宁以卿不明白,不仅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更不明白陆宴礼的。
怕她越是这样紧紧攥着自己的心,就越看不到眼前之人的情意。
怕有情人互不相知,徒增怨怼。
更怕这样好的娘子,平白在这四方天地里蹉跎一生,与能相许之人失之交臂。
林双的哀戚之色愈想愈浓,连宁以卿都察觉奇怪了。
“我与侯爷的事情我心里有数。只不过,你素日里是最不爱过问的性子,今日怎么连着拉我两回,说出这许多话来?”
林双此时很想仰天长叹,只能哀怨地看她一眼,“奴婢都把话说到这里了,娘子不会还不知道侯爷今日为何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