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在嘴巴里面种菜,这操作也是没谁了。
花火小心翼翼的离开这个怪人,生怕自己的欢愉受到虚无的污染。
不得不说。
这小姐的抽象程度是放在酒馆里面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正当花火还没有感叹完的时候,镜流从外面回来了,换上了一身女仆装直直的走到到后面的乘客车厢。
然后过了两分钟,面无表情的抱着一大堆被子走了出来。
这本来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可是花火无意间瞟到了镜流抱着的被子......
这床被子的物理状态好像不太雅观。
作为顶级乐子人,她一下子就嗅到了某些奇怪的味道。
花火可不是什么表面上什么都懂可实际上什么都不懂得的愚者。
虽然没有经验,但是看过的猪也足够跑一个大草原了。
没想到列车内部居然还有这种关系。
看见远去的镜流,花火不由得深深佩服,至少她不可能面无表情的抱着这一大床被子送去清理。
又过了一会儿,开拓者玩了几盘游戏打发完一段时间之后,她总算把阿诚和药师叫出来了。
很显然她也是习惯了。
顺便,星瞟了一眼隔壁三月七的房间。
如果不出意外,这位少女此时应该还在偷听,但不知道人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