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眼前的小儿子,以后要给他带来多少麻烦。
“嗯,既然如此,就叫哪吒吧!”
太乙真人,手抚须髯,另一手抱着哪吒,一脸的笑眯眯样子,他知道李靖另外两个儿子叫作金吒和木吒,既然如此,这个三子就叫哪吒好了。
太乙真人逗弄了哪吒一番,与李靖相约五年后,他会再来此地,亲自收徒,这才离开了陈塘关。
朝歌,自妲己进宫之后,纣王沉迷于美色之中,便疏于朝政,一月不曾上朝。
丞相商荣等一干忠臣痛心不已,却是毫无办法。
这纣王自从被准提暗算之后,便时常犯迷糊,自从妲己进宫之后,更是无一日清醒,整日浑浑噩噩,沉迷于快乐之中,早就忘了他为天子的责任。
妲己也同时陷入和天子欢好的快感中,汲取了一些人皇之气,妲己的修炼竟然也比以前更加快速。
而且人间荣华富贵,也把这个狐狸精迷得晕晕沉沉,直到一月过后,才想起混沌道君的叮嘱,立刻惊出了一身冷汗。
从这一日开始,妲己时常提醒纣王要上朝,处理政务。
而群臣得知后宫发生的事情,又见纣王果然每日按时早朝,也消除了对妲己的仇视,以为先前不过是纣王尝个新鲜,这才沉迷其中,日子久了,自然就不会继续荒诞下去。
这一日,纣王正在摘星楼上与妲己宴饮,两人闲谈之中,妲己再次提及了西伯侯姬昌这个人。
纣王听了姬昌的名字,自然十分不悦:“爱妃,你何必总是提及这个小小的诸侯?他再贤名,能比得上寡人?”
“陛下,不是我要提及,只是此人胸有大志!又野心勃勃招贤纳士,陛下却是不能不防。”妲己吃吃笑道,“上一次,我父糊涂,提了反诗,正是此人从中挑拨君臣关系,此人最后又做那好人,从中说情,可见此人必有阴谋。”
“嗯?爱妃,此话可真?这等大事,万不可胡言!”
纣王心中一震,脸上的笑意已经没有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案上,目光炯炯的看向妲己。
“陛下,这等大事,我如何敢说假话?不信你将那姬昌招入朝歌,亲自考察一番。”
妲己娇滴滴的说道,同时整个娇躯仿佛没有了骨头一般,挤进了纣王的怀中。
“苏美人儿的话,寡人自然相信!明日早朝,我找个由头,再次宣姬昌入朝歌,看看此人到底是人是鬼,是否真有反意!”
享受着美人的温存,纣王心中也泛起了嘀咕,自古君王哪个不忌惮贤臣?
尤其是这种有兵权、有地盘的诸侯,无需别人多说,他为帝王,自然明白这种有能力的人,一旦有了反意,会有多么可怕的后果!
“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纣王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八个字来!
第二日,早朝,费仲奏道:“陛下,上一次西伯侯姬昌劝说苏护献女,免了一场刀兵。最近有些流言,说是姬昌有功,陛下却不曾封赏。不如将姬昌招入朝歌,封赏一番,也让民间流言消失。”
纣王闻言大悦,言道:“费仲所言大善。”
随即发诏旨一道,点一员钦差,前往西岐,诏姬昌上朝歌面圣,听候封赏。
回归西岐的姬昌野心勃勃,一番动作下来,得到了一个贤名,不断招揽天下间的奇人异士,增强西岐的力量。
不料这一日,为自己卜了一卦,算出自己似乎有大凶之兆。
姬昌看着卦象,虽然不知道祸从何来,但是他的心中还是警觉了起来。
一个月后,殷商钦差来到西岐,传下了天子的圣旨,要召见姬昌再入朝歌,姬昌心中一颤,暗道,自己的凶兆可能就是应在此事之上。
接到纣王的旨意之后,姬昌有心不去,但是西岐实力比殷商弱小,根本不是对手,思索了一番后,便开始安排好国中之事,去向老母辞行。
“母亲,那纣王召我进京,此时殷商虽气运消减,但还未到天怒人怨的地步。况且我西岐实力弱小,还未完成力量的积蓄,为了不引起纣王的注意,孩儿确是要走一趟。”
“我儿可放心前去,你虽算出有大凶之兆,却并非不可化解,那朝歌中与你交好之臣众多,这一次多带上一些金银珠宝,打点一番,在群臣的帮助下,谅那纣王也不能拿你如何。”姬昌之母太姜说道:“只是西岐诸事,你可安排妥当了?”
“母亲您尽管放心,孩儿已将内事托与上大夫散宜生,外事托与南宫适、辛甲诸人。长子伯邑考监国。”
母子二人,商议妥当,说了一些母子的贴心话,随后姬昌出了内宫,与元妃太姬作别。
第二日,姬昌打点了一番,备齐人马,十几车的金银珠宝,这才准备往朝歌而去。
伯邑考、姬发等九十九个儿子以及满朝文武,皆出城三十里前往相送。
饮罢数盏,姬昌上了车辇,大军随即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