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肉眼可见的衰老，头发变白，肌肤松垮，身形佝偻。

“放开我——”秦龙嘶力竭的尖叫着，恐惧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他的精气神也在流失，如果这样下去，不出几日，他就会衰竭而死，像世间所有的老人一样。

王玥看他的眼神依旧淡漠无情，倒是一旁的药老怔愣之后，露出极其复杂的神色，大抵是想到今日的秦龙就是来日的自己。

若是没能修得长生大道，死是他们必定的归途。

“先说说你为什么要谋害我，以及青龙门真正的历史渊源，”王玥等秦龙停止挣扎，平静下来，才蹲下身取下他藏在怀里的鉴灵镜，“我有的是时间，你可就不一样了，锁灵枷锁你一日，你大抵要损一年寿命。”

至于为什么锁灵枷对他损害如此之大，许是因为他本就靠吸食他人修为淬炼身体有关，一旦灵气封锁，维持不来体内生机，肉身就迅速衰败。

站起身之前王玥丢下一个双层锦盒，正是一年前秦龙给她的补气丸，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空间，秦龙立马打开盒子，抓起三枚就狼狈的往嘴里塞。

“我说，我什么都说。”

一旁的药老彻底沉默了，狠……太狠了，杀人不过头点地，这般磨灭人的意志，给他活的希望又让他时时刻刻面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