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的驱使下,白燕云算是把这些年来对眼前人的思念、担忧及如今的不舍吐露了十成十。
顾白扶住她的腰,倾听她的诉说。
竟是没想到,她也和自己一样,把那份对彼此的感情全部埋藏在心底。
“对不起……”
这声道歉在这样的环境中不难听到,白燕云也一顿,停止了诉说,将脸搭在顾白的肩膀上。
“阿白,如今我将这份感情从心里刨出来,你在听到之后,请不要害怕而躲着我,好吗?”
轻声细语的询问,让她听出了她到底对自己有多欢喜。
话不多说,将人放倒在床上却没有欺身而上,“燕云,抱歉我……”
“那你陪着我睡,抱着我,可好?”
心里百般纠结,就是同床共枕不做其他的,应该是可以的,思及此就麻溜的躺在她身侧。
躺下后,旁边就有了动静。
睁眼一看,她就趴在自己旁边,以一种有诉求的目光看着自己。
体内的欲念最终还是被勾了出来。
小猫品尝着它觊觎已久的甜美,勾挑嘴边的食物,浅尝、摸索……直至将所有的食物味道都深深印刻进骨髓,渴了,就喝口甘甜的露水,然后,把食物吃干抹净……
——??
离永顺帝要求顾白离京就在明日,所以,白燕云要求这一天就好好陪陪她,弥补以前的遗憾。
早市时期,人群就涌动了起来。
在吃馄饨时,白燕云把齐荷写的信的内容顾白说了声。
总而言之就是在京城安了家,这几天听说顾白要返回边疆了,想邀请二人到家中坐坐。
“好啊,待会带些东西过去,总不能双手空空啊。”
“说的是,既然安家……不如带一些日常用品过去,也算给齐伯伯他们减少些负担了。”
看着她如常的活泼,顾白忍不住问了句:“你……不累吗?”
“噗——”
一拳直接照她肩膀上捶过来,还别说,这力气不比营里的一些人差,疼得她龇牙咧嘴。
“你还说呢!谁知道你这么能?”
“对不起。”
又是卑微的一天!
按照信中的说法,面前的小院子应该就是齐伯伯他们的安身之所了,可是看上去不像是住了人的样子啊!
“不好!”
顾白嗅到了空气中细微的血腥味,在战场上多年的她对这味道很敏感。
撞开堂屋的门,是齐伯伯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齐伯伯!”
“是……是你们?快救……救我女儿,她被……抓走了。”
“伯伯您伤势很重,我们先带您去医馆。”
奈何他犟的很,非要救女儿,顾白有所察觉,帮齐伯伯把了脉。
“怎么样?”
脉象显示的是齐伯伯生命迹象在慢慢消逝,而且就剩半炷香的时间,看着他强撑着,或许是想在走之前见一见女儿。
白燕云留在了这里陪着,顾白就杀上门,齐伯伯说那伙人是米先壬二的京都亲戚,专门为他报仇的。
早些时候就有预感,他会报复回去。
情绪上头,一脚踹开崔府大门,奔向所谓的传家人宅院。
那撕心裂肺的吼叫和哭喊,让听者揪心。
“这位您不能进去!我家少爷正在行房事,还望您能出去!!”
“呵,大白天行房事?骗鬼呢!!”
将那人踹开,冲进屋子。
兴头被人扰乱,崔少爷很不高兴,“你是谁?敢坏劳资好事?”
齐荷看见是顾白,急忙让她快点离开,嘴里还说着这里是专门折磨人的地方,她听下人说这里不知被崔公子玩死了多少人。
还有就是,他男女不忌。
“再这样,也奈我不了!”
令牌在手,就是当今太子都要退避。
在他们的诧异神色下,顾白顺利带走了齐荷,走前威胁道:“如果再让我发现你玩弄他人,我会向你父亲说明你的所作所为,看是他放任你,还是约束你呢?”
崔公子怕了,长这么大他最怕父亲,不论父亲是何等官职,都是铁血手段,但这些手段只对他。
当晚的崔公子就被崔父用他祖传的宝物打的哀嚎不已、痛哭流涕啊!
最后,齐荷见了父亲的最后一面。
他们都想不到,一个区区官二代,会有这么狠的手段对付一个手无寸铁还是上了年纪的人,处处都是致命伤。
也不知齐伯伯是忍受了多大的疼痛等来女儿。
“谢谢你们,这天下是没有我能去的地方了。”
“顾家村……”
“什么?”
“哦,我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