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看完信件之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她轻轻地将信件折叠起来,放入怀中,动作优雅而自然,仿佛这封信只是一件普通的物品。
一旁的武大郎见罢,心中愈发焦急,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样娘子,可有什么好的法子应对?”
潘金莲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之色,轻声说道:“还有一些日子才到他们的婚期,咱们不妨先将这西门庆给料理了,以绝后患。”
提及西门庆三字,武大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满脸怒容,“此乃当务之急,他竟敢对娘子心怀不轨,俺绝不轻饶于他!”
言罢,武大郎转头唤来了欧鹏。欧鹏一见二人,立刻兴奋地说道:“武大哥、嫂子,大喜事啊!昨日我们将那被打得半死不活的西门庆关进大牢。
岂料,原本嘴硬得很、啥都不肯说的许四那个家伙,一见到西门庆,便竹筒倒豆子般全招了,还乖乖画了押呢!”
武大郎一听,顿时喜出望外,“好哇!这厮竟敢教唆旁人下毒害人,此番看他如何脱身,不死也得脱层皮!嘿嘿,俺倒要看看他怎生个死法!”
这下吃过早饭之后,潘金莲等人就来到了县衙,并且敲响了门口的伸冤鼓,开始状告西门庆,雇凶杀人,并且意外的毒死了自己五十多头的猪,还有下药强迫他人娘子未遂等众多的案件,恳请县令做主。
不一会,县衙口就围满了看热闹了人群,县令大人也慢悠悠的来到堂上。因为,提前欧鹏已经将案件详情全部给了县令了,所以一上来,便将一份罪状拍在了案桌之上。
“啪”的一声,惊堂木拍响,县令威严的说道:“来人带罪犯上堂。”
不一会,台下就跪着三个人,一个是西门庆,一个是许四,还有王婆三人。县令面无表情的将状纸递给欧鹏一旁的县丞,“读给他们听,看是否属实。”
县丞听后,便将状纸一拿,严肃的将西门庆准备如何雇佣许四,许四如何行动的事情详细的说完,
这时堂下的西门庆,面如白纸。县衙门口的众人一听顿时炸了锅,由于状元楼实在火爆,县城大部分人全部都有去吃过,这一听,马上全部是头上冒着冷汗,真是不知不觉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若不是这个许四阴差阳错的下错地方,估计不知道会死多少人啊。想到这里,人们顿时火冒三丈,手里的烂菜叶,臭鸡蛋扔向了西门庆,嘴中还破口大骂着。
欧鹏见状,上前安抚了众人,这才安静了下来。
接着县丞再次读起下半部分的罪状来,主要就是西门庆伙同王婆,给人家妻子下药,准备行不轨之事,等等的罪状。
说完后,外边又是一阵喧哗之声,然后从外边跑进来两对夫妻,还有一个女人哭哭啼啼的说道:“县令老爷还请你为民女做主啊!”
县令一拍惊堂木,肃声说道:“有何冤屈速速说来,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女子抹了一把眼泪,于是开始诉说起来,“名女是城南王飞家的人,原本我们夫妻两人做着豆腐生意,有一天刚好我丈夫生病了,于是我就代替他往狮子楼送豆腐,结果,结果刚好西门庆在,就强行将我按在桌子上侮辱了。”
说着又止不住的哭泣了起来,接着抽泣的说道:“我的丈夫见我久久没有回去,于是寻找过来,结果就被西门庆指使他的家丁活活打死了。并且还威胁我不许报官,否则就将我卖到妓馆之中。”
“求县令老爷给小女子做主啊。”说完之后,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外面的人一阵哗然,这西门庆真是丧尽天良。
接着还有两对夫妻同样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旁边的押司,快速的将这些事情写了出来,呈给了县令。
县令扫了一眼纸上的内容,惊堂木一拍,“大胆西门庆,你草菅人命,强奸妇女,罪不可恕,你可认罪?”
西门庆面色难看的说道:“我不认罪,这些都是他们污蔑我的,我一件事也没有做。”
县令冷哼一声,“死不认罪,来人带证据。”
接着只见一群衙役带上来三个女人,以及一具骸骨。这时外面的人,议论纷纷,“哎,这几个女的和那具骸骨是什么啊,和这西门庆有什么关系。”
这时,边上的一个妇人,皱着眉头看着其中的一位女子说道:“哎,你们看那个女子像不像,去年丢失的老赵家的那个儿媳妇啊。”
旁边的老汉仔细的辨认了半天,说道:“嗨,你别说还真的挺像的,我这就去叫老赵来看看。”
而堂中的西门庆看到了这些女子,以及地上的尸骸后,顿时面如死灰。
其中一名衙役上前禀报道:“启禀大人,属下们在西门庆的府邸内,查到了一具尸骸,以及被关押的三位女子。”
话音刚落,西门庆猛然抬头,愤怒道,“你们不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进入我的府邸,你们这是在犯罪。”
县令顿时被他的无理所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