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无霜闻言,面上也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却也不免担忧:“真的吗?太好了,只是……这一胎,大夫可有说什么?”
程远神色一黯:“大夫说,这一胎可能有些不稳,需小心养护。”
洛无霜轻抚着尚未显怀的腹部,眼中满是坚定:“无妨,只要我们小心,孩子一定会平安的。对了,程远,我想向你请个假。”
“去沈府一趟,沈老爷的病情或许我能帮上忙。”
程远虽心有不舍,却也知洛无霜医术高明,此去或能救人一命,便点头应允:“好,你去吧,记得带上平安符,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和孩子。”
洛无霜带着程远的叮咛,踏上了前往沈府的路。抵达时,沈念正焦急地在门口徘徊,见到洛无霜,如同见到了救星:“洛姑娘,你可算来了!我父亲他……”
洛无霜安抚地笑了笑:“沈公子勿忧,我定会尽力。先带我去看看沈老爷吧。”
沈念感激地点点头,领着洛无霜进了沈老爷的卧房。
一番细致的诊察后,洛无霜心中已有了计较:“沈公子,沈老爷这是积劳成疾,加之心中郁结,才致病情恶化。不过,我有一套针灸之法,或许能助他缓解。”
另一边,叶诗文与陆冷雁在得知洛无霜不在府中后,决定前往沈府寻找。
沈府深院,月挂梢头,一抹幽光透过窗棂,洒在沈念的眉宇间,她半信半疑地望着身旁的洛无霜,心中五味杂陈。
沈念皱着眉:“无霜,你所说的,实在令人难以置信。父亲他一向身体康健,怎会突遭此劫?”
洛无霜轻叹一声,手中紧握着从沈老爷枕下取出的木牌,其上纹路复杂,隐隐透出一股不祥之气。
“念儿,世间之事,往往超乎想象。此木牌,便是你父亲病重的根源,我称之为‘催命符’。”
沈念眉头紧锁,接过木牌,却只觉触手温润,并无异样。“这……不过是块寻常木牌,何以成为催命之符?”
洛无霜摇了摇头,指尖微动,一抹淡蓝光芒自她掌心溢出,轻轻触碰木牌。刹那间,木牌仿佛被无形之力激活,表面黑气缭绕,阴森可怖。
“看清楚了,这便是附着其上的邪祟之气。”洛无霜语气凝重:“此符经高人炼制,用以吸取人之生气,长此以往,你父亲岂能安康?”
沈念见状,怒火中烧,双手紧握成拳,声音中带着不可遏制的愤怒。“何人如此狠毒,竟对父亲下此毒手!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洛无霜目光深邃,缓缓道:“你心中已有答案,不是吗?能近沈老爷之身,又有动机之人,并不多。”
沈念心中一凛,脑海中闪过一个身影——春桃,父亲的贴身侍婢,也是府中唯一能与父亲亲近之人。
“春桃……她为何要这么做?”
洛无霜轻抚沈念肩头,语带安抚。“人心难测,或许是为了权势,或许是为了私情,总之,我们需得小心行事。”
沈念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坚定。
“我要去问她,即便是她,我也要问个明白!”
洛无霜拦住沈念,语气冷静。
“念儿,不可冲动。你可有证据?仅凭一块木牌,难以定罪。”
沈念愣住,是啊,仅凭此牌,如何能让春桃认罪?她望向洛无霜,眼中满是求助。
“那我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看着父亲受害?”
洛无霜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睿智。
“自然不会。我们需智取,而非硬碰硬。明日,你如此这般……”
洛无霜开口劝说:“念儿,你可还记得我们之间的那个赌约?”
沈念一愣,随即想起之前与洛无霜打赌之事,不由得有些懊恼。
“自然记得,是我太过急躁了。愿赌服输,你说吧,要我如何?”
洛无霜轻笑,摇了摇头。
“其实,我也不是要你做什么大事。只是,此事需得从长计议,不可鲁莽行事。我已经算好了日子,到那日,我自会帮沈老爷化解这催命符的邪气。”
“而且,到那时,这木牌的主人也会遭到反噬,自然会有所行动,我们只需静观其变即可。”
沈念闻言,心中稍安,却也不免担忧。
“无霜,你如此帮我,我该如何报答你?”
洛无霜摆了摆手,神色淡然。
“报答就不必了,我只希望你能保守这个秘密,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我的存在和能力。另外,关于欧阳甜恬的事情,你要相信我,那真的与我无关。”
沈念点了点头,眼中满是信任。“我自然信你,无霜。你的为人,我清楚得很。”
次日清晨,洛无霜回到了书院,却发现自己的床榻上竟然藏着小蝶,而叶诗文和陆冷雁则是一脸焦急地在房间内徘徊。
叶诗文一见洛无霜,便急忙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