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墙,他家这可是青砖的院墙,就这样被一个孩子撞倒。
再看季启云躺在地上,那闯进来的孩子在下。
“哎哟,我的墙!季启云,你爹让你来学木工,不是让你贪玩爬树。”谢木匠手中的竹条还想打人。
季老婆子一把抓住,上前就开始挠,“你个黑心肝的狗东西。”
“我孙子穿那么点衣服,他的新棉袄在哪里?”
“你们欺负我孙子,我要打死你!”
“我孙子要是有事,我将你脑袋扭下来当夜壶。”
谢木匠其他徒弟倒是想帮忙,但是季家村长带来的一群人,让他们不敢动。
“暖暖,你咋样!你可别吓村长爷爷,弟妹你等会再打人,先看看两个孩子。”季家村长见两个孩子还没起来,赶紧凑过去。
“咳咳!我没事!”
“我四哥好重!”
季暖暖在季启云身上伸出一只手,嘴里还有灰,赶紧吐出来。
“四哥,你可还好!”她没听到四哥说话,赶紧爬出来。
季启云脸色苍白,眼睛闭上。
“暖宝,你快给启云看看。”季老婆子也吓到了,她刚刚就是见这狗东西打孙子,所以冲过去打他。
季暖暖给季启云诊脉,脸色大变,“祖母,四哥情况很不好。”
“他发热倒不严重,就是头落地,里面有淤血,要是处理不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爷爷不在,我只能尽力试试。四哥就算醒来,怕也会受到影响。”
她以为接住了四哥,却没想到还是出了意外。
季老婆子听到这话,站都站不稳,整个人脑子嗡嗡的。
“鼻子,嗓子里全部都是木屑,这应该就是刚刚四哥无法说话的原因。”季暖暖红了眼睛,这些人欺负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