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过，苍白的脸多了一抹红。

“启兴，这是你爹，你有啥不好意思！回去这几天让你娘给你做好吃的，好好补一补。”

“这书读得你跟小墨两个人直接瘦了一圈。”季老婆子看着两个孩子都瘦了，真是心疼。

季小墨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季奶奶，都是因为我，是我的错……”

“小墨哥，不是的。”季启兴想要替他解释，一个颠簸，他差点吐出来。

“不说了，都不说了！启兴你赶紧躺好。小墨，季奶奶相信你不是主动惹事的孩子。”季老婆子赶紧制止大孙子。

回来的路上，季小墨还是将事情全过程说出来，然后低着头等着被批评。

“那些坏孩子的嘴巴吃屎了吗？动不动就是野种，真不知道他们爹娘到底怎么教孩子的。”

“小墨呀，这事也不怪你。季奶奶更相信你经历过这件事，往后在书院就知道该怎么维护自己。”季老婆子没舍得责怪季小墨。

因为从他的眼神里，无父无母是真的。

这孩子怕是都不知道，已经说漏嘴了，他的记忆完全恢复，又或者从一开始就没有失去。

“小墨哥哥，我大哥是英雄，他保护你。往后你遇到困难，我也可以保护你。”季暖暖也没觉得是小墨哥哥的错。

反正有人骂她野种，她也会打回去。

重重地打回去！╭（╯＾╰）╮哼哼。

季小墨依旧低着头，眼泪却大颗大颗地落在鞋面上，晕染了黑色。

原来真的有人可以无条件地相信他，支持他，站在他的身后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