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映月自从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生育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冷漠,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欢与人交往,而是常常独自一人呆在棠雪阁内,默默地品味着清茶。这天,当筱竹突然闯入时,吴映月被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么鲁莽!”吴映月皱起眉头,不满地看着筱竹。
筱竹赶忙向吴映月行礼,然后轻声说道:“王妃有身孕了,娘子您要不要去看看呢?”
听到这句话,吴映月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她怀孕关我什么事?我才没兴趣去道贺呢。”
吴映月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筱竹,见她似乎还有话要说,但却欲言又止。于是,她不耐烦地开口道:“有什么想说的就直接说吧,别在这里支支吾吾的。”
筱竹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娘子,我听人说,王妃也是喝了很久的坐胎药才有了这个孩子。”说完,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吴映月的反应。
“哦?是吗?”吴映月托着下巴,眼神带着一丝疑惑地看向筱竹。她心中暗自琢磨着这个消息,似乎对这个说法有些难以置信。
“奴婢就想着要不娘子也弄点喝喝呢,说不定也能怀上。王妃那么差的身体,又是王爷亲自赏赐的,肯定能有用。”筱竹一脸期待地望着吴映月,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吴映月看着筱竹,轻轻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我那可是整整一碗红花啊!连郎中都说我这辈子恐怕很难再有身孕了……”她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悲伤,仿佛被命运无情地捉弄一般。
“娘子何必不试试呢?王妃也是整整喝了六年才有的啊。”筱竹不死心地劝说着,希望能够让吴映月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吴映月皱起眉头,心中不禁一阵嘀咕:“喝了六年才怀上,那这药也没什么用啊?”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失望与怀疑,似乎对这个方法并不抱有太大的信心。
“或许是因为王妃身体太弱吧?”筱竹不确定地回答道。
“王妃是日日喝那药吗?”吴映月追问道。
筱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不承宠也日日喝?”吴映月微微皱眉,疑惑道。
筱竹抬眸状似回想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点点头:“好像是的。”
“那近日呢?”吴映月追问道。
“近日啊?”筱竹挠了挠头,努力回忆了一番,说道:“近日好像事多,王妃停了好一阵呢。”
吴映月垂眸沉思着,喃喃自语道:“日日喝没怀上,停了倒是怀上了?”
筱竹眨眨眼,好奇地看着她,问道:“怎么了嘛,娘子?您是觉得这药有问题?”
吴映月若有所思地笑了笑,轻声说道:“也许吧……不过,还是得查一查才能确定。”
筱竹乖巧地点点头,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兴奋地说道:“对了!今天奴婢还看见寒栀想把药拿出去但是又被依兰拿回去埋在了地底下?”
吴映月眼睛一亮,立刻抓住筱竹的手,急切地问道:“真的吗?筱竹,可有办法再弄到那药?”
筱竹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说道:“当然啦!只要娘子吩咐,筱竹一定能做到!”
吴映月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叮嘱道:“筱竹,你尽快去把那药挖出来一点,另外,你再和王爷回了话,就说我身子不舒服,要请个郎中看看。”
“是,奴婢这就去办。”筱竹也跟着笑着,行了礼后便转身离去。
不过一日,筱竹便带了郎中过来。
吴映月苍白了脸,轻轻咳着问道“先生,我这病怎么样了?”
郎中行了礼才说道“娘子身体并无大碍。”
“那我们娘子怎么总是感觉身体乏的很快。”筱竹问道。
郎中沉思一会儿道“或许是因为娘子身体还未恢复过来吧。”
吴映月咳着,又示意筱竹将那药拿过来给郎中看看。
筱竹福了福,捧了那药递到郎中面前,问道“近日,我们娘子得了一副药,说是专治疗我们娘子现在这个状况,郎中可否帮忙瞧瞧?”
郎中拿了药仔细看着又闻了闻,一一辨认后,眉头紧锁着,躬身作揖回道道“娘子,这药是何人给的?”
吴映月状似着急一般,她起了身,却又因为体力不支又倒在了床榻上,她问道“看郎中如此,是不是这药有问题,会不会伤害身体?”
郎中回道“此药温和,并不会伤害人的性命,只是会令人不孕。”
“不孕?”筱竹惊的大呼,“娘子,这!”
吴映月轻咳,摆摆手示意筱竹不要惊慌,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还请先生为我配副药治疗我的身子,”她暼眼看向那副捡回来的药,说道“至于这药,这王府宫院的,还请先生不要声张,我也不想过多追究。”吴映月垂眸,眼里似乎带上了一片凄凉。
郎中也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