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陆婉并不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陆长衍已经去了御书房。
“臣参见皇上。”
皇帝放下奏章,心情十分好,“国师免礼,来见朕,可是有事情?”
“皇上,刚刚在东宫的时候,臣其实还有话要说,只是碍于太子妃在那边,臣有好多事情不能说。”
皇帝脸上的笑容僵住,“什么意思,莫非是太子妃肚子里面的胎儿有事情?”
“太子殿下虽然逃过了七煞孤独命,可皇孙出身之后,若不是七煞孤独命,那就是天生好命,福泽深厚。
只是臣担心普通的安胎药对此并没有什么作用,所以想恳求圣上让臣常去东宫,也好为太子妃驱邪保胎。”
皇帝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言重,自然是不想自己的孙子出现什么意外。
“那就有劳国师了。”
“都是臣分内的事情,臣却之不恭。”
第二日,等到陆长衍去了东宫的时候,陆婉才深感不妙。
“国师大人,本宫最近很累,若是无事的话,还请回吧。”
陆长衍依旧十分淡定,“臣奉皇上之命,为保护皇孙顺利出身,需要每日来东宫作法驱邪。”
陆婉彻底怒了,“国师大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着往后的几个月,每天都要面对这张脸,陆婉只觉得心底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