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泊简听罢,被沈卿尘的一语吓到不敢动弹。他的脑子似乎跟着沈卿尘说出的话一起变成了一团浆糊。
拍一拍?拍哪里?师尊的腰吗?
这可是师尊,这怎么能行,这于理不合。
可宋泊简不动,抓着他手掌的那只手却带着他动了。
沈卿尘拉动徒弟的手打在自己腰侧,第一下落下时,沈卿尘能够明显感受到从骨头里钻出来的痒被缓解了许多。
到底沈卿尘现在身子犯软,没太多力气可以使了,也幸好此时身边只有一个宋泊简,沈卿尘允许自己在宋泊简面前露出肚皮,他道:“泊简,你快帮我拍拍。”
说着,沈卿尘松开了自己抓着宋泊简的手,身子直往宋泊简怀里钻,最后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窝在那儿便一动不动了。
“师尊……”宋泊简的手被沈卿尘带到他腰侧放着,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进退两难。
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沈卿尘睡着了,靠在宋泊简怀里。
宋泊简跪坐在榻上,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沈卿尘的后背,上半个身子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第二天沈卿尘醒来时,宋泊简早已离开。
已经很久没真正睡过去的沈卿尘睡醒后明显有些蒙圈,他浑身睡得酥麻掉了,强撑着身子坐起身,脑子还在状态外。
从今早便被宋泊简从修炼场喊来守在外面的凤静听见房内有动静,赶忙放下手里的书,上前敲了敲门,小声说话:“师尊,您醒了吗?”
沈卿尘听见凤静的声音终于想到昨天发生了什么,他疑惑抬手,摸上自己已经恢复正常的腰,这边按按,那边捏捏了,如此反复了好一会儿。
不痒,也不烫。
和昨天晚上失控时的情况完全不同,毒性好像过去了。
想到或许已经在自己身体里藏匿多年、不知道何时会发作的毒,沈卿尘的心情变得十分不美好。
“醒了,凤静,你进来。”沈卿尘找回自己的声音,将人唤进来,可尚且你能听出声音嘶哑。
凤静推门进去,留意到沈卿尘喉咙干渴,替人倒了杯温水后依旧如往常一般怯怯站在旁边,低着头不敢直视沈卿尘。
“多谢。”沈卿尘总觉得今天的凤静表现怪怪的。
可他心里藏着事,暂时没时间理会这些:“凤静,今天可能得麻烦你跑一趟,去把你言礼师伯叫来。”
凤静抬头,见沈卿尘提到言礼身子都害怕地缩了缩,同时也露出两难面色:“师尊,大师兄说过不能让您跟言礼师伯私下见面了,喝太多酒很容易伤身体的。”
确实是这样。
言礼第一次来碧落峰便将碧落峰仅有的五个人中四个人都灌醉了,出于安全起见,宋泊简不得不出此下下下下策。
沈卿尘听了凤静的话很明显一怔,随后笑了:“这次是有正事要找他,不喝酒,你只管把人唤来就好。”
“这……”凤静在沈卿尘和宋泊简之间犯了难,两位都是他顶顶尊敬的人,他实在不知道该听谁的话好了。
沈卿尘伸手招人过来,拉他到床边坐下,抬手摸了摸小乖徒弟的脑袋:“凤静乖,你只管去做就好,泊简那边我来解释,不为难你,好吗?”
凤静涨红了脸,他从未离师尊这么近过,红晕到了耳朵根,忙不择路点头,“是,师尊,我、我这就去找言礼师伯过来。”
凤静的落荒而逃惹笑了沈卿尘,同时也带走了沈卿尘一大早上的不开心。
言礼来的很快。
沈卿尘将人带到房间,又找来借口将对言礼万般戒备的凤静支开了。
言礼虽然不明白沈卿尘为何命人将他喊来,可还是来了,不仅来了,还带了不少好东西:“来来来,卿尘,这次我带来了好酒!”
就在言礼急着拿酒出来的功夫,沈卿尘抬手将人拦住,“阿言,我今天喊你来并不是想喝酒了。”
言礼闻言,手中的动作一顿,“发生什么事了?”
沈卿尘替言礼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他,“我想请你想办法将我那四个徒弟支开一段时间,我得出去一趟。”
说着,沈卿尘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在房间看不到自己就巴巴找过来的宋泊简,无奈摇头。
“这个不难。”言礼毫不犹豫应下沈卿尘的请求,接着问:“卿尘,你要去哪儿?”
“……剑临峰。”
言礼手中拿着的茶杯被他重重放在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你去剑临峰做什么?杜仲盛逼你做什么事了?”
没等沈卿尘开口说什么,被自己胡思乱想气到的言礼拿出了佩剑,恶狠狠开口:“d老子现在就去宰了他!”
“没,不是你想的那样。”沈卿尘一直知道言礼仇视杜仲盛,在他起身的前一刻便抬手将人按住了。
“那是怎样?!”
沈卿尘犹豫要不要将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