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后,罗马国际机场。
“故,你真欲离去?”普罗休特一反常态,身着夏威夷衫与短裤,领口开得颇大,反复整理克里格的行囊,仿佛那带子有何隐疾。
“然也,世间广阔,吾欲挑战未知,久居一地实非所宜。”克里格颔首,“兄长亦需努力,黑帮既除,世人观念渐变,律师将受人敬重,行于阳光之下方为常人生活。布加拉提若当选议员,此地便无后顾之忧,承太郎自会护你周全。”
不,无须假设,布加拉提必能顺利当选,有热情与s之助,何难之有。克里格心中暗喜,意大利参议院素有争斗传统,此番添一替身使者,必生奇趣!
“此事何须你操心。”普罗休特欲燃烟,忽忆及机场禁火,悻悻收手,“加丘等人踪迹皆失,恐有不测。”
普罗休特凝视克里格:“此行如何,你作何评价?”
“太过轻敌,尚有诸多疏漏,双方实力评估失误甚巨。”克里格苦笑,如小学生般自我反省。
“尚有遗漏否?”
“呃,卖你手表算不算?呵呵,玩笑而已。”克里格笑声渐弱,“罢了,我仍稚弱,尚有”话未毕,普罗休特已上前拥住他。
“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