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鲁诺,听我说,老板非一人,一人为我们所知之迪亚波罗,另一人为青年!”
乔鲁诺未有停手之意,“人格分裂,我们皆知,布加拉提,你先歇息,勿言。”
“彼乃两人,为何列车上衰老之力对我们生效,老板却安然无恙?”布加拉提刚接上的手臂抓住乔鲁诺之臂,“因其为两人,故衰老只对一人起效,我一直思索普罗休特之替身为何仅对生物老化,其如何区分生死。”
“是【魂魄】,乔鲁诺!”
“老板有两【魂魄】,故切换人格不受影响,正因其有两魂,我们此战必胜!”
“布加拉提,你在说什么,你还好吗?”
乔鲁诺愈发焦虑,知迪亚波罗下一轮时削将至,同伴们正苦苦支撑,一旦迪亚波罗发动时削,他们必死无疑!
“迪亚波罗藏身之时,我明白其每次仅一击之因,非特殊理由或攻击力强,乃其能力之弊!青年之人格仅能预言与使用替身,唯有迪亚波罗拥有跃时空之力!物理攻击对老板无敌,便让他见识我们的决心!你需治疗的非我,乔鲁诺,你需治疗的是老板!将你的生命之力注入老板体内,令其魂魄失控!”
乔鲁诺瞬间领悟布加拉提之意,二魂共居一室,相安无事则罢,若二魂皆成长,屋宇自毁!
“去击败迪亚波罗。”布加拉提凝视乔鲁诺,“夺回胜利!”
时光异动,非停滞,似流逝瞬息。
此乃何等神通?承太郎沉思,此术施展之频度,竟较白金之星更短,莫非此替身使者有异乎寻常之处?
“承太郎大人,为何要对乔鲁诺出手?”康一按捺不住,终究发问。在他心中,偶像始终强大而神秘,何事能令其忌惮?必有其因!
承太郎大人无坚不摧,承太郎大人亦无错,康一坚信不疑。
疾奔中的承太郎步伐稍缓,连他自己也未察觉,何以变得如此冲动。dio之子?非也,康一既言乔鲁诺为善,此人便非恶徒,承太郎信康一之判断。或是因寻得疑似【矢】之物?
正是,承太郎豁然,忧虑之处即在于此。
非【矢】本身,而是其附带之记忆,那段仅剩三人之旅,是他首次永失挚友,彼时却无能为力。名为dio之男子与其党羽,予他痛苦回忆。
空条承太郎,乔家无敌战神,深夜亦有疑虑,是dio占据先祖之躯使白金之星觉醒时停之力,抑或那时我渴望止息时光,拯救同伴?
康一看承太郎未答,自觉不便再问,只得低头疾奔。他未知,他眼中无敌的承太郎大人每次于旅馆接电话前,手中皆握有合影照片。
承太郎察知康一之尴尬,然其外冷内热,不善宽慰,唯有以目光向康一表达歉意。
康一身着碧绿,承太郎转移视线,忆及那樱桃之徒,初时犹显邪魅,拔除肉芽后竟成可靠伙伴,那翠绿替身令人难以忍受。
诚然,短暂五十日,空条承太郎失去他,此痛难以逃避,纵使能操纵时间,那人也无法归来。
不止那人,还有那发型奇特的火焰埃及人,自称魔术师,初见即在牢狱争斗,如今亦不知所踪。还有那臭脾气之犬,只会放屁,与波鲁那雷夫常斗嘴,实则情同手足。犬已失,连载具沙沙欧,不正经的老者,那一夜险些丧命。复活后仍惊吓外公,真不知该如何评价,如今连大声言谈亦难听见。
一日之间,阿布德尔、花京院典明、伊奇相继离去,外公与母亲亦险遭不幸,承太郎不愿承认,却始终背负着那一天的懊悔生活。若我更强,若我更强,他们或许尚安好吧。
如若我是海豚,便无需这般思索,承太郎如是想,s财团再富,最珍贵的仍是那张照片。无敌之人,内心亦会叹息。
波鲁那雷夫去向何方?自老者隐者之紫失效,承太郎久未得其消息,此风流男子或许正于某处饮酒,多年过去,未知是否开始恋情。
承太郎摇头,驱散哀伤之情。
存活三人,除我之外,老者患痴呆,波鲁那雷夫玩起失踪。承太郎不愿承认,但他确感孤寂,坐拥s财团之巨富,仍觉无趣。
“我攻击乔鲁诺,或许是恐惧。”承太郎面不改色,对喘息的康一开口。
“呼~哈~什么?承太郎大人也会害怕?但乔鲁诺看起来只是孩子吧。”康一倒退行走,此答案出乎意料。
“罗马斗兽场附近之人,亦有朋友。”承太郎微微笑道,不愿再见离别,【白金之星·世界】便是为此而生,只要时间静止,悲剧便不会降临。
康一挠头,“我还是不懂。”他神色困扰,幸而眼角余光让他重拾斗志,“啊,承太郎大人,斗兽场就在前方!”
不知为何,越近斗兽场,承太郎越感心悸,复杂之感,似将失去,又似将得之。
“进去吧,看看乔鲁诺。”承太郎无视内心异感,淡然回应康一。看乔鲁诺,看dio之子,为生存者,我须确认乔鲁诺状况,虽对突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