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便伸出手牢牢锁住叶芷若的喉咙,她的指尖缓慢用力,在享受这一点点将她掐死的感觉。
“不……不要……想想璟弘……”此刻叶芷若已经被她捏变了声,费力地吐出这几个字。
“呵,璟弘已与我毫无关系了。”瑾瑜冷笑。
叶芷若脸色已经泛青,冷汗岑岑,她又费力地吐出几个字:“袁……朗……袁朗……”
瑾瑜手上的力气微微松了松,想到那个傻乎乎说话做事都不会拐弯的榆木脑袋。自己曾经答应过帮他救人,结果事还没办成,这会儿没跟他打声招呼就把要救的人给杀了,好像是有些不太讲究。
瑾瑜松开了手,看着气喘吁吁的叶芷若,心想:先完成袁朗的心愿,过一阵再杀她也不迟。可是这样袁朗岂不是很伤心。
但是,把这种女人留在袁朗身边也是在害他,所以完成承诺后,杀了叶芷若,也算是救了袁朗以后的人生。恨我就恨我吧,没事,我做好事不留名。
刚刚叶芷若躲在被子里一直没有穿衣服,瑾瑜掐她的时候,她挣扎得被子从身上滑落。
瑾瑜松开手,厌恶地说:“穿上衣服,跟我走。”
叶芷若被松开脖子之后,疯狂地咳嗽,呼吸平缓之后,便赶紧听话地穿好了衣裳。
“你知道袁朗关在哪里吗?”
“好……好像后院的柴房。”
瑾瑜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叶芷若便出了门,一路院里的姑娘以及来光顾的客人都伸着脖子围观,但无人敢近前来瞧,纷纷自觉地让出一条路来。
瑾瑜带着叶芷若大步流星来到柴房,柴房门上挂着个大铜锁。瑾瑜像没看见一样,咣当一脚踹开柴房的门。
袁朗满脸脏兮兮的躺在柴堆旁,身上倒未添新伤,只是消瘦了许多,自那日老虎带瑾瑜离开,锦娘便将袁朗关进柴房,只是没想到一关就是这么多天。
现在已是夜晚,柴房里黑漆漆。瑾瑜踹开门后,为柴房带来些光亮。
袁朗微微皱眉,缓慢地抬眼看向门口,他的嘴已经干燥起皮。看见瑾瑜,哑着嗓子道:“牡丹,好久未见你啊。”
瑾瑜十分不喜牡丹这个名字,她几步走到袁朗身边,蹲下身子,神色淡然地说道:“袁朗,我的名字叫魏瑾瑜。”
“哦。”袁朗无精打采地回了一句。
瑾瑜知道他在想谁,冲着门外喊了一声:“进来吧。”
叶芷若刚刚一直乖乖守在门外,她知道自己现在是跑不了的,拿袁朗做挡箭牌反倒安全些。
叶芷若听到瑾瑜在叫她,急忙迈步进了柴房。
“芷若。”袁朗见到叶芷若欣喜万分,尽管身体十分虚弱,也拼尽全力站起身来,跌跌撞撞走到叶芷若身边,抱住她的肩膀,将她轻轻揽进自己怀里。
叶芷若假模假样地装作一脸感动,回抱住袁朗,温柔地唤道:“阿朗。”
瑾瑜看了直皱眉,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我们走吧,现在再无人敢阻拦我们离开怡红院了。”
三人刚刚走出柴房,便见柴房外的小院内皆是火把的光亮,一群衣着统一的护卫围了一圈,挡住瑾瑜他们的去路。
从人群中悠然走出一个人来,红衣红裳。是个长相柔媚的公子,衣着锦绣,头冠华贵,手拿一把纸扇,一身贵气之相。虽说是男子,但却生得柳眉杏目,一双朱唇娇嫩动人,五官长得甚是好看,且肤若凝脂手若柔荑。
“姑娘请留步。”那红衣公子面带微笑,开口讲话,虽然是男人的声音,但却有一股女人的腔调。
瑾瑜听他这语调有些不舒服,上前一步,挡住袁朗与叶芷若二人,腰背挺直地问红衣公子:“你是何人?”
“呵呵呵。我是何人?看来那白景辰从未与你提起过我呀,真是让人失望。”红衣公子拿折扇微微掩嘴轻笑,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妩媚,接着又说:“我是当今万岁爷的胞弟,慕容凛,他们都叫我凛王爷。”
瑾瑜怎么也没想到,凛王爷会是这般情况,心下着实意外,心想这老虎嘴可真严,这么特殊的情况也没同自己说说。
“凛王爷,幸会。”瑾瑜微微点头行礼。
凛王爷摇着纸扇,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瑾瑜,缓缓开口:“你就是那日白景辰从我怡红院带走的姑娘?我只听锦娘唤你牡丹,不知姑娘的芳名可否告知?”
“魏瑾瑜。”瑾瑜大方相告。
“是怀瑾握瑜之瑾瑜?”
“正是。”
“嗯,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长得如美玉一般。”凛王爷摇着扇子一脸欣赏地说。
“不知王爷帅众人挡住瑾瑜去路,所谓何事?”瑾瑜挑挑眉,不想与他耽误时间。
凛王爷收起折扇,缓缓行至院内的一个石凳处坐下,一个胳膊拄着石桌,不慌不忙地开口说:“我这怡红院虽说不大,但也是在东夷国出了名的。瑾瑜姑娘这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