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娘身边的打手也都不是吃素了,一人将桌子踢开,另一人护住锦娘。其他人都持刀围攻起袁朗。
袁朗的功夫不错,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落了下风。
那些打手根本不像普通市井店面样的一些武夫,他们个个都是武林高手,且秩序井然,看组织有纪律,且很聪明。
这些打手并未留手,出的都是杀招。
袁朗堪堪招架,这时身后叶芷若发出一声惊呼,是因为她不小心绊到散落的桌腿上,面前就是花瓶,摔下去肯定毁容。
袁朗急忙转身拉她,就在这时露出了破绽,一个打手拿刀劈向他的脑袋,这一刀要是下去,估计头会削掉一半。
在窗外躲藏多时的瑾瑜急忙大喊:“住手。”
没想到这一声还挺有用,在场的人都停了手,纷纷向她望去。
他们也不是听瑾瑜的命令,可能只是一时被喊愣住,好奇的转头看她。
瑾瑜也没想好什么对策,慌忙跑进屋内,护在袁朗面前。
锦娘看这架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早该猜到你俩一伙的。来人,女的给我抓活的,男的直接给我砍了。她让住手你们就住手啊,真是的!”
锦娘气得拿扇子猛地扇风,已经深秋,天气没有那么热,甚至有点凉。但锦娘就是感觉从内往外的冒火。
这些打手也才反应过来,刚才怎么就住手了呢?回过神来,又准备向三人围攻。
瑾瑜看这架势指定是凶多吉少,正当她绝望之际,窗外飞进一人。一袭白衣,轻功了得。
这人三两天踢开打手们的攻势,而后立在两方人之间。
“锦娘,你是凛王爷的人吧。回去问问你们主子,苗乡国二皇子,他可敢动?”老虎说着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丢给锦娘。
锦娘接过玉佩,心下虽有怀疑,但也不敢轻举妄动。要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凛王爷定会扒了她的皮。
锦娘笑了两声,道:“既然是二皇子驾临,妾身我必当好好款待。只是二皇子需在此委屈几日,待我禀告了凛王爷,才能得知是否可以否您与您的朋友离开。”
“哼,凭小爷的轻功,就你们这几个喽啰也想拦住我?”老虎双手负后,一脸傲娇。
“是是是,二皇子的轻功天下冠绝,此事谁人不知呢。可是,若您想将您的朋友们都救走,那恐怕就有些困难了。”
“谁说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来只为带走一人。”老虎说着指了指瑾瑜。
瑾瑜想了想可怜的袁朗,留在这定然死路一条,便央求老虎道:“可不可以把他也带走。”说完指了指还在护着叶芷若的袁朗。
袁朗此时决绝地来了一句:“我今日定要就出芷若。”
老虎听完只觉一阵头疼,把我当什么了,神仙下凡,想救几个救几个?
片刻后,老虎只得摇摇头,无奈地对锦娘说:“你先拿我的玉佩去见王爷吧。小爷我刚好在这歇会儿。”
说完一屁股做到床上,觉得自己真心累。
锦娘答应下来,撤走了打手,他们退出去后将门锁的起来。屋内是安静了,但是有些武功底子的人一听便可知这屋外埋伏重重。
此时,袁朗身后的叶芷若认出了老虎,惊讶地指着他道:“是你?”
老虎打一进屋就看见叶芷若了,只是懒得搭理她。现在听她发问,只是懒懒地斜了她一眼,而后转头对袁朗说:“兄台,您是真不开眼啊。救这女人干嘛?”
“你说什么?”袁朗被激怒,捏紧拳头想上前与老虎打架。
瑾瑜急忙分开他俩,道:“别闹了,现在是危急关头。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话糙理不糙,袁朗作罢。扶起窗口边的一个凳子,将叶芷若安顿坐好,自己双手搭在她的肩上,一副保护的样子。
叶芷若警惕地盯着瑾瑜,她知道要想逃出去,现在还需靠魏瑾瑜,所以即便讨厌她也不能发作。
老虎又伸手将瑾瑜拉了过来,让她挨着自己坐在床上,逗她道:“谁是蚂蚱了?你见过这么英俊的蚂蚱?”
瑾瑜被他逗笑,不过现在见到老虎真的觉得很安心。以前只觉得自己的徒弟是个小孩子,现在都能救自己了。
“对了,小夏呢?他可安全?”瑾瑜问。
“安全着呢,我给他留在茅草屋里让他看家。你不见的这几天,我俩都很着急。后来我寻到你的消息,他也要跟来。可就他那心智,来了也只能拖后腿。所以我就说你在城里一家店铺做工,过几天就回来了,赚了钱回来给他买好吃的。”老虎答道。
“老虎,真的很感激你。你救了我好多次。我这次本来就是想出来赚钱的,可是钱没赚到,还把自己搭进去了。”瑾瑜想到这里,心里觉得很愧疚,垂下头,满脸难过。
老虎看她这模样,心底泛起一丝怜惜,想伸出手臂搂在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