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知道了。你们都出去吧。快点,快出去。”白景辰急切地想把人都赶出去。
皇后竟心领神会地笑了一下,心想自己的皇儿真是长大了,之后要尽快为他寻一门亲事。
白景辰将小瓷瓶随手让桌上一扔,后又心想,这不是什么好东西,让别人捡去乱用也不好,还是先收着吧,于是找了个小抽屉放好。
折腾了一天,又累又渴,于是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两口就下了肚,还觉得不解渴,又喝了一杯,这才好些。
一炷香过后,瑾瑜悠悠转醒。她已经一年没有清清楚楚见到这个世界了。此时的她昏头涨脑,不知自己身处何方。
当瑾瑜完全清醒并坐起来后,她看见老虎仅在咫尺的大脸。
“师父,你醒啦!”老虎十分开心。
“嗯,这里是哪里?”瑾瑜摇晃了下胀痛的头,里面像塞了一团棉花般不舒服。
“这是我的寝殿。哦,你在苗乡国。这事说来话长了。总之,是我救了你,怎么样,你徒弟厉害吧。”老虎像个小孩一样,抱起手,求表扬。
瑾瑜一点点回想之前的事,忽然变得焦急起来:“璟弘,他怎么样了?”老虎沉默了一阵,最终说:“玉华国那边已经分崩离析。传文皇帝宇文璟弘已经葬身火海。都城和大半国土都被东夷国占据,剩下的一些旧臣,护着皇子宇文烨,在南方盘踞。”
听闻这一消息,瑾瑜如遭重击,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哎,师父,你别哭呀。”老虎掏出帕子,为瑾瑜拭去眼泪。
这一试不要紧,两人的距离挨近了,老虎突然觉得脸上发烫,他感觉从师父的身上隐隐传来好闻的香气,这应该是师父独有的味道,香甜、清淡。
接着老虎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他忍不住将身子探了探,想继续寻找那幽香,结果脸快贴到瑾瑜的下颌处。
“你怎么了?”瑾瑜一时止住了哭,觉得今天的老虎有些奇怪。
“师父,你好香啊。”老虎开口,竟是一种低沉沙哑,带有男性特有磁性的声音。
“老……老虎……”她察觉老虎十分地不对劲,话音刚落,就觉得被一股力道突然扑倒,瑾瑜仰卧到了床上,老虎覆身而上。
此时的老虎双眼迷蒙,看似不甚清醒,两颊极红,不住地喘着粗气。他与瑾瑜挨得极近,瑾瑜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洒在自己脸上,是那样的炽热滚烫。
这时瑾瑜发觉事件的严重性,急忙用力推着老虎的胸膛,说:“老虎,你好像不太对劲。你是不是中什么药了?”
瑾瑜费力地推着老虎,可是老虎却纹丝未动。
“中……药?”老虎双眼迷迷糊糊,他揉了揉头,心想刚刚小瓷瓶里的药自己碰都没碰啊,只喝了点茶水,难道在茶里?
他现在思考不了太多,只觉得浑身躁动不已,非常难受。他看着身下瑾瑜软嫩的红唇,十分想亲上去。
“老虎,不可以,我是你师父。”瑾瑜几乎崩溃掉,这刚醒来就遇见两件事的打击,自己真的应接不暇。而且两人力量之悬殊,令瑾瑜感觉自己在推一座大山。
她捶打着老虎的胸口,但都无济于事。老虎紧紧抱着她,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他的身体都是滚烫的,灼得瑾瑜十分不舒服。
“不要,老虎,你放开我!”瑾瑜急得又哭了出来,眼角的一滴泪落在老虎手背,他感受到一丝微凉。
理智稍微回来一些,心想一定是母后走的时候做的手脚,恼怒得不行。
他踉踉跄跄地从床上爬起,拼着自己残存的理智走向门口,一推门,满心绝望。因为门也被锁了。
寝殿的后面是有个大浴桶的,可是他今晚并未让侍女准备沐浴,所以里面并没有水。
整个屋子里除了桌上的茶壶,一点水都没有。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老虎又走到窗前,同样也没有推动,然后他就顺着墙滑落,瘫坐在地上,喘着促进。他用力扯了扯领口,感觉自己热得快要无法呼吸了。
瑾瑜想走过去扶他,被他吼住了:“你不要过来。”
“可……可是你……这样下去怎么办?你会不会死掉啊?”瑾瑜心急如焚,此刻已抹去了眼泪,脑筋飞转,在想解决之法。
老虎蜷缩在角落,浑身都在颤抖,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真的要死掉了。但他宁愿死也不想去伤害师父。
瑾瑜跑到门前,用力地敲着门,她料想不远处必定有人,毕竟老虎是他们苗乡国的皇子。
“来人!开门!现在你们的皇子已经被我挟持,如果你们不来放我走,我就用簪子刺死他!”瑾瑜将门板敲得山响。外面有窸窸窣窣地脚步声,应该是有人,但是并没有人将房间门打开。
瑾瑜知道这是威胁地力度不够,于是走到老虎身边,说:“对不住了,徒弟。”然后,狠狠地掐了一把老虎的大腿。
“啊……”老虎叫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