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声狼嚎响彻傍晚六点半无人的小巷子。
噗通。
又一人口吐白沫捂着下面倒在地面。
其余的小混混齐齐后退一步,下体一凉的捂着裆,用恐惧的眼神望着阎寂。
那眼神就像是男生到了换蛋期后的第二天一早发现蛋蛋没换上。
“这这怎么打啊!”
“老大对不起了!”
讲究义气的江湖小混混可笑无比,一群没有文化,目光短浅,胆小如鼠,欺软怕硬,可笑无比的混混慌忙逃开了。
现场只留下阎寂与地上躺着被蛋蛋恶魔袭击了蛋蛋的两个黄毛混混。
“可笑,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因为我跟克拉拉说两句话就羡慕了?”
“什么沸羊羊?”
“就算你把所有跟克拉拉有关的人都打一遍,人家也不会看上你的。”
“人家父亲是企业家,你就是一个穷苦出身自以为是的蠢货混混。”
“以你的一生工作都赚不到克拉拉家里的房子钱。”
“可怜。”
每说一句,二人的头就埋深了一分。
或许对于他们来说,语言有时比刀子更伤人。
阎寂起身准备迈步离开。
下一秒阻力从脚踝传来,低头看去竟然是短暂战胜痛苦的两个黄毛抓住了裤腿。
“求求你了,告诉我们克拉拉小姐和你说了什么!”
“克拉拉小姐是因为什么才主动与你说话的!”
“克拉拉小姐从来没和我们说过一句话!”
阎寂的眼神从不屑到疑惑再到不解,最后充满了震惊。
张了张嘴,扭曲的脸恢复正常。
“舔狗是真的牛皮。”
夕阳西下断肠人不在天涯,只有夹着双腿的二人互相艰难搀扶着走到督察局(有些懂得都懂)。
“我要报j!”
两个黄毛坚决要阎寂付出代价。
督察室中打牌的人一脸不情愿的抬起头。
草草记完抬头道。
“好了知道了,你们先回去等消息吧。”
“督察大哥,要多久才出消息啊?”
督察大哥瞬间不耐烦了。
“叫你等消息就是等消息,别急着这急着那的,小心我叫你班导过来都背个处分。”
被刚出督察局的二人愣愣望着落叶飘过眼前,身后是啪啪的打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