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太了解崔绾容了。
今日宴会受此大辱,以崔绾容的性子,怎么可能就此罢休?
她看向崔绾容的那个眼神,那个笑容,那些挑衅,都是自己设计好的……
毕竟,蛇不引出洞,如何打它七寸?
所以沈知言早早就让人盯着崔绾容母子的一举一动了。
要说,这手上有银子是真有用,这长时间来,她广撒银子,皇宫里四处都是她的眼线。
“小姐,大公子铁了心要害您,这可怎么办才好?要不,咱们明天别出教练场了吧?”小娥在一旁担忧道。
“去?我为何不去?”
“我的衣裳准备好了吗?”沈知言应罢,又问小娥。
“早备好了。”小娥说着,捧了一套胡服出来。
毕竟去教练场,穿的衣裳和自然宫里不同,胡服干练,时下很流行。
沈知言却拿了一个白瓷瓶,瓶口打开,一股淡淡的香味儿在房中散开,然后,她将那瓶中的东西,尽数倒在了衣服上。
小娥一惊。
“小姐,这是……”
“香饵,能让畜生闻了兽性大发的。”
“您……您为什么要往自己的衣服倒这个啊?”
“沈子喻不是也给他的马倒了兽药吗?我只怕那兽药不够,我再助他一臂之力。”
小娥听得有些懵了。
小姐这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