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
他语调放得缓慢,声音拉得长长的,整个人像极了藏在角落里的阴暗毒蛇,无端让人觉得不适。
“所以呢?”宋骄阳并不否认。
哪怕在这种时候,她也依旧镇定。
阿那厉又笑出了声:“所以当然是如您所愿,毕竟我可舍不得把母妃让与他们二人,那么母亲给他们的东西也该给我,是不是?”
他一面说着。
一面自顾自的抽走了宋骄阳手里的剑,然后捏着宋骄阳的手腕,同样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他又补充道:“母妃可真是绝情呢,同时骗了我们三个的心,却只把我们当做开疆拓土的剑,可我不是大哥三哥,我可不甘心只做一把剑,不若母妃委屈委屈,把我当做你的狗?去哪儿都牵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