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的手腕,她忽然加大了力气,两只手都握了上去。
明珈疼得又是一声尖叫,余穗却不明所以地道:“明珈姑娘,你怎么了?”
声音是关切的,偏她的手还在明珈的烫伤处碾着。
明珈拼命的想要把手抽回来,可余穗坐在地上,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手上,她根本抽不回来。
明珈道:“你赶紧松手。”
“啊?姑娘不是要扶我起来吗?”余穗反问。
她手捏得越来越紧,她都能感觉到手下有黏腻的感觉,应该是把明珈的伤口碾破了,又或许流了脓水。
但她浑然不觉一般,那份让人恶心的粘腻就像是她此刻的战利品。
明珈疼得冷汗直冒,她声音都有些发颤:“你按着我伤口了,赶紧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