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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管贺太太。”
霓音脸颊贴着他温热胸膛,感受到层层烫熨而来的温度,男人张扬的荷er蒙张力撞入心头,给心跳提了速。
被放到被上,肤如春雪的女人陷入柔软中,男人将她困在领地范围里,直直注视她:
“身体都恢复好了么?”
霓音脸色微红,“好了……”
她揪住他领带,“贺行屿,有人说生完孩子后,那方面生活的想法就会大打折扣,没什么兴趣,你还和以前一样吗?”
他笑了,“你要不要检验下?”
他悠然道:“口说无凭,我身体力/行告诉你。”
霓音的衣服被地毯接住,感觉到他都乱无章/法的着急,她不禁压下唇角轻哼:“这么着急吗?”
“二百二十三天。”
“嗯?”
他眼底单单倒映她,哑声道:“已经二百二十三天没吃到肉了。”
……这人这个记得这么清楚?!
不过的确时间过得很久了,当初霓音怀双胞胎很辛苦,他是怎么也不敢胡闹,生产后,贺行屿还是等她身体完全恢复好,一直忍到现在。
霓音都没想到平日里胃口那么大的人,现在自/制力竟然出奇的强,她看了都不忍心。
贺行屿快饿疯了,敌军已然堵在城门口,看着她气音沉沉:“宝贝,今晚不想节/制了,可以么?”
霓音狡黠弯起红唇,主动攀住他脖子:
“说好的,等生完宝宝好好补偿你,我当然说话算话。”
十指紧扣间,吻四处点在她的世界里,久违而熟悉的滋味蔓开百骸。
旷日已久,一切都满了新鲜感,仿佛回到了当初在上海的第一晚。
爱意尽深处,如同山雨坠坠,贺行屿忽而放缓一切烈意,硬朗下颌的汗珠滴落在霓音脸上,他黑眸悬停在她上方,挑起唇角:
“宝宝还撑得住么?怎么比怀孕之前还敏gan,这床我估计都得换新的了。”
仿佛窒息前又被打捞上来,她泪水晶莹,听到他的话,羞得脸比桃子还红,嗓音如糯米糍粑般求他别那么疯:“老公……”
他低笑:“不是说以为我没兴趣?”
“……”
这人是存心使坏了要证明给她看……
翩然振翅的蝴蝶找不到煽动翅膀的力气,只想更多拥紧他,男人一遍遍将她完全陷入爱意,低哑温柔嗓音落在她耳畔:“宝贝,我觊觎你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没兴趣?一辈子都有。”
曾经她是他因着身份礼数不敢更多靠近的妹妹。
如今她是他可以极近亲昵到骨髓里的宝贝。
对她的爱,足够支撑他火/热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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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旱逢甘霖,一夜的战况可想而知。
贺行屿不加收敛的后果,就是盒子空掉了一半,主卧的床直接换了一张,霓音散架,懒洋洋躺了一天才勉强恢复了点。
她怀孕的这段时间,他可压根没松懈锻炼,如今他们体力更加悬殊了。
都说男人上了三十岁身体要走下坡路,她怎么感觉贺行屿反而一直在爬坡呢……
接下来的小半月,几乎每个晚上都没停过,一次是最基本的,满足时两次三次,仿佛真的要把之前错过的给补回来,霓音忍不住妥协和他胡闹,可第二天发现腰都快断了。
早晨,她强撑着散装重组的身体爬起来,哭唧唧发信息控诉他:
【今晚不许睡主卧,陪你俩儿子去。】
那头开完会的男人回到办公室,看到信息,昨晚她被哄着趴在枕头上,扭头害羞软声叫他哥哥的旖旎画面不禁浮现眼前,勾起心头热燥。
给她打去电话,低哑问:“主卧都不让进了?”
霓音轻哼:“你再闹,我就自己走,我回娘家去。”
贺行屿笑:“行,你和爸妈解释得来就行。”
家里人一问——因为老公太会炒菜,她身体受不了跑回娘家。
……好像更丢人了。
霓音羞恼得不理他了。
有的时候看到男人这么热衷此事,兴致不减,她都怕以他们之间的频繁程度,万一不小心闹出三胎来可怎么办,谁知道不久后某天晚上结束,贺行屿和她说,他打算结扎。
“结扎?!” 霓音惊讶。
男人赤着上身,将不着衣物的她揽到怀中,轻吻她眉心:“不行么,这样不用再担惊受怕,没有意外怀孕的风险。”
霓音倒没有想到那么远,“你不想要三胎了?我以为过几年你还想再要个女儿……”
“没有女儿就没有,怀孕的罪我绝对不让你再受第二次。”
霓音身体本来就不好,怀双胞胎期间经历了太多艰难,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当时他就做好决定,无论生出来是男孩女孩都不再要了,什么也没有她的身体重要,有两个小家伙,他已经很知足了。
霓音没想到他会为她做出来这样的决定。
没几天后,贺行屿就去做了手术,养了一个月,轮到霓音照顾,最后恢复完毕,霓音抱他:“老公为了我,辛苦了。”
贺行屿俯身看她:
“以后就可以肆无忌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