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认识二十三年了。
贺行屿看着她澄澈的眼,黑眸翻滚,将她拉进怀中,随着吻而落下的声音,喑哑而低柔:
好。''
他们要在一起,一辈子。
摩天轮到达最高处
俩人接吻,脚下是万顷如星河。
过了会儿,从摩天轮下来,霓音手中的棉花糖已经化了许多。
被男人吻着,她压根没有吃糖的机会。
心满意足离开游乐场,回到车上。
宾利往前开着,经过车流稀少的一条路,这条路在工业区附近,周围静悄悄的,只有远处时不时传来老旧的鸣笛声,附近应该是有绿皮火车的铁上了车,贺行屿半圈着小姑娘,前排的司机询问:“贺总,接下来去哪儿?”
男人默了默,淡淡出声:“在这儿停会儿,你下去抽会儿烟。
司机瞬间会意,颔首下车。
贺行屿拉上车窗的黑色幕帘,前面挡板升起,后座车厢内瞬间昏暗通仄。
霓音正懵着,就感觉被揽住,男人嗓音低哑:“音音,坐上来。”
霓音被面对面抱到了怀中
霓音还疑惑男人为何突然让司机下去抽烟,在此刻明白了他把人支走的目的。
面对面,她裙摆摊开在他平整的黑色西裤上,霓音脸颊羞红,有点心慌:“贺行.....
“没人看到。”
别说这里没什么人经过,就算有,车窗玻璃还是特殊材质,多层遮挡,外头什么也窥不见。
虎口按住她的纤细一握,贺行屿愈渐沉重的气息洒在耳边,耳爱厮磨间,他再度问:“今晚真不跟我回酒店休息霓音耳朵爬升红晕,娇滴滴咕哝:“你明天几点的飞机呀?”
“八点的。”
“那你很早就得走了,我明天早上七点多也要起来化妆了,还是算了吧...."
确实太麻烦,贺行屿想让小姑娘休息好,也没强求,“过两天我要去纽约参加个经济论坛,到时会比较忙。“没事,我接下来综艺差不多也要录个三天,结束后就回去了。”
男人应了声,随后吻星星点点落下,勾得她心尖如小船在心湖摇晃。
感受到他的掌心游走闯荡,她如风吹雨拍的小花,男人薄热的气息洒在耳垂
“例假结束了么?’
空气稀薄,她红唇吐气如兰,心脏怦怦直跳,小声言:“结束......
贺行屿的吻更重了点,从旁边的储物格里拿出一个方盒,霓音看到,面色如蒸熟一般,脑中炸开烟花:“还在车上呢...“在车上不行么?”
他怎么那么大胆
她脸红滴血,埋在他脖子里,贺行屿沉哑嗓音贴近:“确定不要么?”
贺行屿一边箍着她蛮腰,低笑了声,哑声深抵耳膜:“发水灾了。”
他毫不掩饰进攻性,霓音羞答答嗔人,声音如糯米圆子:“贺行屿你....你怎么那么流
他笑,“对我太太流氓点,不行么?”
"........"
什么东西,一旦放出来,都很难再收住。
那晚他刚尝到滋味就被迫吃素,对于正当旺时的男人来说,何尝不是巨大的折磨。
感受到他快要压不住的情愫,霓音脸热质问:“贺行屿,你以前没结婚之前,想这
中事都是怎么解决的,我以为你挺清心寡.欲的.....
“能怎么解决?”
他低笑了声:“当然是自己解决。”
不敢想象那场面,她羞赧间,他大胆的声音落在耳边:“要不要体验下?”
霓音心头猛地一震,害羞拒绝,男人又蛊问了一次,她喉间干涩,说不出话来,心跳如擂鼓,逐渐溃不成军。往窗外望去,司机懂事地站在远处抽烟,偶尔只有几辆车疾驰而过,根本注意不到他们。
霓音心跳怦怦,如猫般尽可能缩在他怀中。
她身子被提了起来,金属扣传来声音,男人气音靡靡:“来试试,我教你。
那晚是远远看着,此刻近距离正式见面,感觉比想象中还可怖。
它怎么会这么.....
霓音整张脸都红透了,脑中宛若浆糊,一边生疏而青涩讨他欢心。
在外看去,宾利平稳停着,没什么异样。
只有当事人知道里面是何等明艳生香。
看着贺行屿额头出了薄汗,看着他眉峰时蹙时松,看着他原本深黑如潭的眸渐渐染色,着涩的同时,另一种满足而掌控的感觉不自觉冒那样高高在上、冷心冷情的男人,此刻完全被她主导,甘愿被她支配。
换做是谁,能不为此心动。
周围无车经过,萤虫飞绕在路灯下。
车里,昏暗得只剩下薄薄的路灯光影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