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贺行屿把玩着她发丝,偏要点破:“音音,你知不知道自己昨晚有多勾人?”她甜得像个消融了的冰淇淋。
也不知道小姑娘怎么长的,每一寸每一骨都明艳至极,时不时的主动,都快让他疯了。
霓音压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状态:“我才没有,是你比较有经验....
她抬头看他,轻咬红唇:“说说看,你在国外有几个女朋友了?”
贺行屿偏眼一笑:“你猜有几个?”
昨晚他游刃有余掌控全局,她像只小白兔,在他面前显得好青涩好笨出,霓音倒也不是介意这个,只是听到这话,难免酸溜溜的,“怎么着.....得有两三个了。”他笑了,霓音心里更酸了:“难道不止吗.....
"笨。"
他笑意更深,把她吻得晕头转向,“昨晚不都说了么,自始至终只有音音一个,所以国外哪来的女朋友?”霓音心间掀起涟漪。
所以他们都是彼此的唯一.......
他眼底滚热看她:“不是有经验,只是很多东西是男人的本能。
霓音脸颊更红,感觉这从本能而来的体验已经足够让人
感觉好了,她失神间在他身上留下的印子就是一种证明。
霓音抚过,“疼不疼?”
只是她的力气在他面前就跟小猫似的,贺行屿打趣:“你不是说要宣誓主权?这样够不够?”
她说礼尚往来,“那、那我身上你也宣誓主权了不是吗.....
他笑了,"嗯。"
从里到外,她现在都是他的。
耳爱厮磨许久,心头甜丝丝的,贺行屿怕她饿了,把她捞起来,“腿酸不酸?抱你去洗漱?”
她警铃大作:“不要。”
“怎么了?”
“等会儿你又胡作非为......
霓音想到昨晚本来他说了就一次,可是抱她去浴室时,她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又纯又惹人,说让他抱,脚丫子有点冷,谁知最后就被他抱回了房间。怎么着也不能让这人再这么得寸进尺了。
她看到他浴巾下已经气势汹汹了,她脸红如滴血,从他怀中逃出去,“我自己去洗漱。”
她飞速溜走,头也不回,惹得男人失笑。
在浴室磨蹭了一会儿,洗漱完她走了出去发现房间没人,茶几上摆了酒店送来的精致早餐,她到了书房,贺行屿正在里头敲电脑。男人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身白衬衣黑西裤,妥帖板正,衬衫纽扣挤得一丝不苟,金丝边眼镜下注视电脑屏幕的黑眸锐利沉冷,仿佛完全没有七情六欲。谁曾想摘掉眼镜,脱了西装,他是那样又凶又烈,便是另外一个模样,妥妥的斯文败类。
霓音脸上温度攀升,不敢想了,掐灭思绪走过去,到他身旁就被他拉到怀中坐下。
他从背后圈住她:“饿不饿,马上就好,这封邮件回复完。”
“没事,我等你,你慢慢来。”
霓音扫过他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和英文,眨巴眨巴眼睛,“我能看吗?”
他笑,“你是董事长夫人,什么不能看?”
她随意扫了几眼,倒也不感兴趣,他敲击着屏幕,时不时还吻一下她侧脸,像是故
意逗她脸红,霓音没想到这人
这么幼稚,嗔人:“贺行屿,你到底多大了.
男人失笑的声音落在耳边,“我多大你不知道么?”
霓音脑中烘得一声,羞愤:“我、我说的是年....!
他无声勾唇,“嗯,两个你都知道。”
她气得直接表了。
这人,18不起吗........
霓音把玩着桌面摆件,看他正经下来继续回复邮件,想到他平日里那么忙,她忍不住心疼:“贺行屿,感觉你走到现在很不容易,你在国外的事我都没听过呢。这几年,他一个人摒弃了森瑞太子爷的身份在国外闯荡,绝对是经历了很多。
霓音一直坚信一点,站在什么位置,就要付出多少努力,贺行屿这么年轻就这么厉害,除了天赋异票,必然是吃过很多苦。贺行屿闻言,神色顿了顿,“那几年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一直拼命赚钱。”
“那我也想听听,以后你可以和我分享,遇到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就像你让我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你,”她抿唇,“夫妻之间是一样的。”他心间柔软:“好,以后告诉你。”
霓音莞尔,小脑袋瓜又开始胡思乱想:“贺行屿,你平时从事的都是合法经营吧?”
“几个意思?”
“你反正记住,非法的不能做..."
贺行屿被她逗笑,“在胡说什么?”
他正经道:“不会有,你放心,我不会拿我们的未来去冒险。”
他背后不是他一个人,还有整个贺家,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