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镇南王府会给我们撑腰吗?开银楼招眼吗?”王若珠笑问。
“开银楼其实也不算招眼,郡城银楼多过米铺,只是阿宝这两套首饰一出,就有点招眼了。”王若瑾认真道,“郡城银楼的花样,还真的是花样,只是些简单的花草纹样,你看娘亲的那几个金冠,差不多是顶级的东西了。
珍珠宝石一般都是镶的,你这暗扣是新东西,找师傅做好,那可要压下一大批店铺,可不就招眼了。至于王府就不好说了,王府自己也有银楼,现任王爷是帝王的嫡长子,为人还算宽厚,做生意也不以势压人,只是小鬼难当,反而是外戚旁系不好说话,若万一碰上个不好搞的手尾就长了。”
“那我们可以把暗扣的做法卖给王爷呀,那些个牛鬼蛇神让王爷自己去搞好了。”王若珠脸上一片无邪,用魔法打败魔法才是正解嘛。
王若瑾点着自家小妹的额头:“小灵精。”
王家过年跟大西街各街坊一样,到处去拜年,吃吃喝喝的十分热闹。最让小孩子们开心的是收压岁钱,而最让王若珠开心的是大年初三,许木兰和王若菊一家来拜年。
一家人赶着牛车来,停好车,许虎穿着蓝细麻新衣,背上背了个背篓,一手抱着九个来月的胖小子,一手扶了王若菊,许木兰一手两只鸡,一手两只鸭跟在后面。
见得他们来,陈静姝很是开心,交代了厨房要留饭。又叫翠柳把胖小子抱来逗弄:“长了几颗牙了?可会叫人?”
胖小子咿咿呀呀的,舞动着手脚,王若珠也凑上前,捏捏小胖手,捏捏小胖脚,再捏捏胖小子的脸蛋。胖小子“哇”地一声哭了起来。许木兰忙把鸡鸭递给一旁的下人,从翠柳手中接过孩子,轻轻哄着,王若菊这无良老母亲还在一边笑。
“菊姐姐这一年可好?”王若珠收回手,笑着道。
“好着呢,分了家不知多好。今年种了两亩花生,挑好的送点过来,叔叔婶娘也尝尝。”许虎把背篓卸了下来,一旁瑞庆赶紧接住,这满满一背篓差不多五十斤呢。
王若珠问许木兰:“你家没为难你吧?”
“没。回去时给爹娘都买了身料子,又给了一百文钱过年,爹娘都开心,又说每月得我的二百文,家里好过多了,过年还多买了两斤肉,叫我只管在书院做事,别牵挂家里。”许木兰摆着手,“我家里两个哥哥,今年也打算把家分了。我娘问我好不好。我叫她看我虎哥。”
“你虎哥怎么能比?”王若瑜笑道,“我菊姐姐可是有家底的,农家娘子可拿不出建房买田的钱。”
王若菊也笑:“我这婆家二婶也是的,这话怎好问木兰一个小姑娘,只怕想她再多拿点钱回家。”
“那木兰你之后有什么打算?”王若珠拉着许木兰小声问道。
“还能有啥打算,好好读书呗。”许木兰无奈地笑了笑,“我现在只想多学点东西,到时在海城做个账房也好,管事也罢,总比回村过得好一点。”
王若珠点了点头:“你能这样想就很好。石子岭七分石二分地一分水,艰苦得很。”
她明白许木兰的不易,小小年纪就靠自己生活,父母兄长都想趴着她吸血。其实现在许木兰的月钱己经涨到五百文,年前己经兑了一两银子藏起来,家里没人爱她,她只好自己爱自己了。
许虎拉了拉王若菊的衣袖。王若菊笑向陈静姝:“五婶,我家小子快周岁了,若不是五婶,只怕侄女和这小子都没有今天,就想请婶子取个名好入户籍。”
陈静姝笑道:“他爷爷也是取得的。”
许虎赔着笑:“庄户人家见识短,起名粗陋,侄婿跟菊儿都说好了,不管多苦,都让这娃进书院,五婶有才,帮着给娃一个好名字。”
陈静姝见他诚心,便道:“曦,许曦。曦字意为旭日、初升的太阳,象征着新的开始和美好的未来。寓意着孩子未来能够拥有光明的前程,事业有成,生活美满。”
“这名字好,谢谢五婶!”许虎高兴地说道,看着许曦可爱的模样,心里想着,但愿孩儿能像这名字一样前途光明。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来到了初八这天晚上。子时刚刚过去,一阵轻微的叩击声便传入了王若珠的耳朵里,她立刻站起身来,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轻盈地跃上自己的灵剑,与萧野并肩向着海面的方向疾驰而去。
灵剑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仿佛银色的巨龙在夜空中穿梭。王若珠的身姿矫健而优雅,她的长发随风飘扬,眼神坚定而专注,萧野紧紧跟随着她,穿越云层,飞向那片神秘而危险的海域。
清冷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照亮了他们前进的道路。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渺小,但他们心中的信念却无比强大。
这次两人顺利地进了灵脉,王若珠接受年前的教训,每晚修炼不超过两个时辰,保证有两个时辰的睡眠时间。
眨眼已过去一月有余。这一日,两人如往常一般,来到那灵脉之处,正欲开始修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