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大笑后,陆南兮说道:“好了,我们得去准备明日‘出卖’兄弟的事了。”
“好!”
说完,两人便各自忙碌起自己的事情。
次日辰时。
陆南兮把昏睡中的刘寻绑好后塞进花轿,便大摇大摆地往金香玉的住处出发。
这金香玉的住处刚好在赌坊附近。
这一日,果然和之前计划好的一样,赌坊歇业一日,所有的小厮都集中在金香玉居住的如玉院外。
到了如玉院后,花轿落地,陆南兮与萧镇南一起扶着身穿红色喜袍、昏迷不醒的刘寻走进如玉院。
此时的如玉院内张灯结彩,宾客盈门,无处不在彰显着喜气。红烛高照,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喜字贴满,好似春天里盛开的花朵。
金香玉也穿着一身喜袍,头戴凤冠,手持一把团扇遮住正脸。
宾客们看到昏迷不醒的刘寻都不断起哄。
“想不到这新郎那么帅。”
“那是肯定的,不然金老板怎么能娶他呀!”
“可新郎怎么闭着眼被绑着送进门呀?”
“你不懂,这些都是最新的玩法,哈哈……”
“哈哈……”
众人看到这别开生面的拜堂方式都笑得合不拢嘴。
金香玉也同样笑得合不拢嘴,就等今日拜堂入洞房后,刘寻就是她的了。
陆南兮与萧镇南扶着刘寻与金香玉完成拜堂仪式后便将他送入洞房等候金香玉。
由于刘寻处于昏睡状态,无法完成敬酒的仪式,所以金香玉带着几个小厮挨桌给宾客敬酒。
陆南兮与萧镇南放好刘寻后便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待金香玉走到他们这桌与他们敬酒后,两人便假借上茅房的理由悄悄离开了如玉院。
此时天色已晚,夕阳如血,余晖将大地染成一片金黄,宛如一片大麦田。
两人匆匆来到赌坊门口后,陆南兮对萧镇南说道:“你在门口附近帮我盯着,我从后门进去找证据,你若是看到有人进入赌坊,就学三声鸟叫,知道吗?”
“好,你在里面也要小心行事。”
陆南兮点点头应了声“嗯!”后,便绕到赌坊后门,翻墙而入。
陆南兮进入赌坊后,如狸猫一般,悄无声息地来到二楼贵客室。
进入贵客室后,陆南兮找到上次她觉得有些异常的那面墙。
她在屋里四处摸索,试图寻找可以打开暗墙的机关。
她摸索了许久,依旧一无所获,正当她一筹莫展,背靠柱子想要休息一下时,柱子中间的位置突然动了一下,对面的墙面也跟着向内打开。
在门打开的那一刻,陆南兮所有的疲惫都瞬间消散,她大步向前走了进去。
只见这暗墙后有一个大书架,书架上摆满了账本,而书架旁边也放着几个大箱子。
她打开箱子一看,里面装满了各种金银财宝。
随后她又拿起书架上的账本随意翻看,里面详细记录着朝中部分官员收受贿赂的明细。
陆南兮不禁瞪大双眼,这满满一个书架的台账,不仅是收受贿赂那么简单,这些都足以撼动朝纲。
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这些堆积如山的账本,该如何全部带出去?
陆南兮随意拿过两本账本,塞进自己的衣服里,打算先出去与萧镇南汇合,再想办法把这些账本全部带走。
陆南兮走出暗墙后,她又来到柱子旁,推了一下柱子中间的位置。
暗墙关上。
陆南兮走出贵客室,刚把贵客室的门关好,一个转身就看到了一张让她恐惧的脸。
萧镇宏站在走廊中间位置,嘴角挂着一抹邪恶的笑容,说道:“小美人,你是有多想我,想我都想到这里来了?”
陆南兮并不想与萧镇宏有过多纠缠,便直接从二楼的走廊跳下去,打算快速逃离现场。
萧镇宏也跟着追上去,拉住陆南兮。
两人当场撕打起来。
守在赌坊外的萧镇南听到赌坊里传来的打斗声,立马警觉起来。
他从衣服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方帕子,对折后戴在脸上,遮住口鼻,便冲进赌坊。
萧镇南破门而入时,便看到陆南兮与萧镇宏正游走在剑锋之间,而陆南兮明显处于下风。
蒙着面的萧镇南毫不犹豫地跳入刀光剑影之间,与陆南兮并肩对着萧镇宏拔剑相向。
几十个回合后,萧镇宏慢慢处于下风向,并被萧镇南一拳打晕。
陆南兮看到萧镇宏晕倒在地后,挥着长剑,准备上前取了他的性命。
眼疾手快的萧镇南,迅速将长剑指出,打落了陆南兮手里的长剑。
陆南兮惊讶地看向蒙着面的萧镇南,不解地问道:“这位好汉,为何要阻止我杀了这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