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走的陆南兮在一路颠簸中悠悠转醒,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她知道抗着自己跑的人绝非善类。
陆南兮从袖口中掏出飞镖,犹如离弦之箭般用力地刺入蒙面男子的腰部。
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蒙面男子松开双手,陆南兮趁机从他身上滚落下来,并迅速夺过他手中的刀,对着他的脖子如闪电般就是一刀。
蒙面男子摸着自己脖子处的鲜血,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便颓然倒下,没了气息。
陆南兮望着陌生的环境,只能紧紧握住大刀,拖着虚弱的身体,如无头苍蝇般没有方向地走着,她脚底一滑,滚下山坡,晕了过去。
萧镇南与平安将拦住去路的蒙面男子尽数斩杀。
平安看着空空如也的马车厢,皱眉问道:“七殿下,这白小姐被抓走了,我们要如何是好?”
“无妨,他们选择把白小姐抓走而不是就地斩杀,证明白小姐对他们而言尚有利用价值,说不定明日我们便会收到他们以白小姐威胁我们的书信。”
“哦,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继续前行,争取在天黑之前赶到盛京城,等他们自投罗网。”
“好。”平安再次握紧缰绳,控制马车继续前行。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内的萧镇南疑惑地问道:“又怎么了?”
“殿下,我仿佛看到白小姐了。”
萧镇南闻此,便急忙走下马车查看情况。
只见灰头土脸的陆南兮正躺在路边的草地上。
喜出望外的萧镇南,一个箭步上前抱起晕倒的陆南兮,轻轻地放进马车里。
“平安,快些!快些赶去白府,白小姐受伤了。”
“是!”
得令后的平安快马加鞭地赶往白府。
傍晚时分,萧镇南一行人便来到白府门外。
守门的小厮之前见过平安,便认出了他,小厮上前抱拳弯腰,笑着问道:“平安大人今日前来有何事?”
“快开门,我们家七殿下送白小姐回府。”
小厮听到七殿下来了,便迅速地打开府门。
萧镇南抱着伤痕累累的陆南兮走下马车,大步走进去。
进入府门后,萧镇南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便对白府的小厮说道:“你快带我去白小姐住的院子,然后帮我找府医来给白小姐救治。”
小厮面露难色,沉默不语,但还是领着萧镇南走到西园的破屋前。
“殿下,这里就是白小姐居住的地方。”
平安推开房门,让萧镇南进屋。
萧镇南看着破烂不堪的屋子,还是将陆南兮放到了床上。
他转过身,愤愤地看向小厮,说道:“去叫府医时,一并把你们白老爷和白方氏一起叫过来!”
小厮点头应下,便匆匆离开西园的破屋。
没多久,白观之便带着一群人神色慌张地赶到破屋。
府医到来后,对着萧镇南抱拳行礼,毕恭毕敬地说道:“见过七殿下。”
“不必多礼,你赶紧给白小姐查看一下身体情况!”萧镇南一脸焦急地催促道。
“是!”府医坐到陆南兮的床沿上,伸出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开始号脉查看情况。
萧镇南背对着陆南兮,瞪大双眼,眼神凌厉地看向白观之和白方氏,声色俱厉地说道:“你们是觉得我们皇家的子弟配不上你们白府的小姐吗?”
此时的白观之已经吓得额头冒汗,他一边用衣袖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一边战战兢兢地说道:“七殿下说的这是哪里话,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礼部官员,能攀得上您这棵高枝,实在是三生有幸。”
“既然如此,为何要虐待本殿下的未来王妃?让她住在如此破烂不堪的屋子里。”
萧镇南的声音冰冷如霜,让人不寒而栗。
“这……”白观之被萧镇南那强大的气势吓得直打哆嗦,心里暗暗嘀咕着,这七殿下不是号称病秧子吗?怎么发起火来,气势如此吓人?
一旁的白方氏看到白观之左右为难,急忙上前,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解释道:“七殿下误会了,其实白思厌平时都是住在南院的桂香居,只是这段时间桂香居在修葺,不方便住人,才暂时将白思厌移至此处。”
“南院的桂香居可修葺好了?”萧镇南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白方氏。
“已经修葺好了,晚些时候就能搬过去住。”白方氏低着头,不敢直视萧镇南的眼睛。
萧镇南看向一旁的府医,问道:“白小姐的伤势如何?”
“回殿下,白小姐的伤势不轻,但好在没有性命之忧,只要静养半月,便可痊愈。”府医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萧镇南重新将目光移到白观之和白方氏身上,眼神中充满了警告:“在我迎娶白思厌之前,你们必须好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