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观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你这么一说,似乎有些道理。”
一旁的白安见白观之被陆南兮绕进去了,急忙拉着白观之的衣袖说道:“爹,你别听姐姐胡言乱语,你想想看,七殿下一直体弱多病,不便外出。
还有她自己都说七殿下在江云城,既然人家在江云城,又怎么能亲自拜访白府呢?”
白观之一听,恍然大悟,怒吼道:“好你个白思厌,不守家规还想私自外出,还不快给我滚回屋里去!”
陆南兮瞪大美丽的杏眼,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容,问道:“我若说不呢!”
“还不快给我上!”白观之看向一旁的小厮们,大声喊道。
小厮们昨天就见识过陆南兮的厉害,他们脸上的淤青也都还未褪去,此时更是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白安见小厮们不敢动手,生气的他抢过小厮手上的木棍,就冲了上去,他要替自己的母亲和芙蓉妹妹报仇!
陆南兮一看白安冲了上来,直接一脚踢向他的腹部,然后迅速夺过他手中的木棍,将他反手摁倒在地上,用膝盖抵住他的身体。
白观之一看,急得眼睛都红了,“我的好女儿,你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千万别伤了你弟弟,他可是爹唯一的儿子呀!”
“这个好说,你给我准备一匹马,放我出了这个门,让我去江云城找我的七殿下,我就放了他!”
白观之无奈地点点头,“好,爹答应你。”
白安听到白观之答应放人,他却急了起来,这女人要是走了,以后就不知道怎么折磨她,为母亲和妹妹报仇了。
白安抬起头,看向白观之,“爹,你不能放她走,她走了,我们白家的名声就毁在她手上了。”
“可是爹看不得你受苦呀!”
“爹,别怕,姐姐顶多打我一顿,我就不信她敢杀了我,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白安扭头看向陆南兮,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在向陆南兮挑衅。
陆南兮冷笑一声,她将手放在白安的腰间,用力一拉,白安的腰带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飘落。
白安与白观之异口同声地呵斥道:“白思厌,你要干什么?”
只见陆南兮取下白安的腰带后,如同一条毒蛇一般,紧紧地勒住白安的脖子。
“我本就不受白府的待见,今日拉个白安陪我一起死也算值得。”
陆南兮一边说话,一边用力勒紧系在白安脖子处的腰带。
白安被勒得脸色发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观之看到这一幕,瞬间老泪纵横,心如刀绞,他声音颤抖着说道:“我答应你,我现在就让人给你备马。”
白观之对一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便迅速从马棚牵了一匹马过来。
“好女儿,马匹在这里,你可以放了弟弟吗?”白观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你们给我往后退些。”陆南兮的声音冰冷如霜。
“好,我们往后退,你切莫伤了你弟弟。”
白观之挥挥手,示意小厮们与他一起往后退了一大段路。
“行,那就这么定了,爹!我们来日再见!”
陆南兮看着白观之与小厮们退到足够远的地方后,她扶着白安站起来,然后对着白安的屁股用力一踢。
白安顺势被踢到对面的柱子上,头上立刻鼓起一个包,他痛得哇哇大叫:“诶哟!”
白观之看到白安被踢到柱子上,赶忙跑上前扶起白安,查看他的伤势。
当他看到白安的额头被撞出血时,他的脸色变得十分狰狞,咆哮道:“白思厌你个孽障,你给我回来!”
然而,白观之的话音未落,陆南兮早已骑着马如一阵旋风般从后门逃走。
她离开白府后,直奔西市,买了几件称手的兵器,然后便骑着马往城门方向疾驰而去。
次日,王府内。
萧镇南正在王府的练武场里挥汗如雨地练武。
平安满脸笑容地跑了过来,大声喊道:“七殿下,出大事了!”
萧镇南听到“出大事了”,便停下了动作。他将长枪放在一旁的架子上,皱起眉头问道:“出什么大事了?你还笑得那么开心?”
平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道:“是七殿下的未来王妃要去江云城保护你。”
“保护我?这是什么无稽之谈?”
“七殿下可能还不知道,现在整个盛京城都在传白思厌小姐对你一往情深,她担心你在江云城受苦,要亲自到那边保护你,照顾你。”
萧镇南听着平安的话,又想起那日陆南兮在自己书房里说的那番话,他疑惑地问道:“你说她去江云城了,而且还是为了保护我?她不是应该来找我退婚吗?”
“她确实是去保护你的,因为这事,她还和白老爷大吵了一架,把整个白府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