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镇南从平安的坏笑中瞬间明白了平安脑海中邪恶的画面,他的声音像炸雷一样响起:“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没事,我懂!”
说完,平安像一阵风一样快速退出门外,把门关上并对一旁的侍卫大喊道:“这里没刺客,你们撤了吧!”
陆南兮尴尬地把手里的腰带递给萧镇南,说道:“老郑,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你放心,今晚的事,我绝对不会传出去坏了你将来娶妻的名声,若有人敢造谣,我一定割了他的舌头给你下酒。”
萧镇南系好自己的腰带,又扶起陆南兮,无奈地摇摇头:“你若真心为我好,就不要割人舌头给我下酒,我吃不下!”
“呵呵……那就不给你下酒,给我下酒好了!”
萧镇南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想:这女人怎么能说出这样吓人的话来呢?
他叹了口气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还是送你回白府吧,没成亲前还是别找七殿下了,好吗?”
“放心,放心,我不会再来王府找了。”
陆南兮面上答应着,心里却犯起了嘀咕:我不来王府找但我会去江云城找,自己当初追查玄鸟案时就是死在江云城,看来这七殿下去江云城不单与自己的死有关,也与玄鸟案有关。
萧镇南担心王府里的侍卫们会不慎说漏自己的真实身份,便决定亲自带着陆南兮悄悄从后门离开王府。
他像一阵风一样路过后门,还顺手牵走马棚里的一匹马,把陆南兮送到白府大门外。
他看着陆南兮走进白府大门后,才安心地掉头回了王府。
陆南兮甫一踏入白府,白思厌的二娘白方氏的女儿白芙蓉便领着两个小厮迎了上来,愤愤不平地说道:“白思厌,你竟敢白日私自外出,又这么晚才归家,你眼中还有白府的家规矩吗!”
陆南兮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白芙蓉的鼻子,大声道:“你还知道家规呀?我可是这白府嫡长女,你见我不说声姐姐好就算了,还凶我!你的规矩又在哪里?”
白芙蓉没想到平日里处处低声下气的白思厌居然敢凶自己,她怒火中烧,咆哮道:“白思厌,我看你是反了,你们给我打她,狠狠地打!”
两个小厮露出坏笑,如饿虎扑食般扑向陆南兮。
陆南兮面对两个小厮,完全不放在眼里,自己当捕快时见过那么多大场面,还怕两个小厮不成。
果然,没过几招,两个小厮就被她打得满地找牙。
陆南兮打完两个小厮后,又径直走到白芙蓉面前。
白芙蓉瞪大双眼,害怕得直往后躲,一不小心被脚下的石阶绊倒。
“白思厌,你想干什么,你若敢动我,我让我娘把你赶出白府!”
陆南兮一脚踏在白芙蓉身旁的大石头上,半俯着身,紧紧抓住白芙蓉的领口,“一看你这架势,就知道你平日里没少欺负白思厌,今天我就替白思厌教训你一下,让你知道什么是长幼有序!”
言罢,陆南兮一拳打下去,白芙蓉的眼角立马青了一块。
“住手!”白方氏带着四个小厮赶了过来。
陆南兮松开白芙蓉的领口,回头看了一眼满身珠光宝气的白方氏,“你应该就是那个经常虐待白思厌的二娘吧!”
白方氏听着陆南兮的话,脸色犹如锅底一般漆黑,呵斥道:“你就是这样与你的娘亲说话的吗?”
陆南兮冷笑一声,语气充满了鄙夷:“你也配称白思厌的娘亲?生她的时候你没出力,虐待她的时候你可出了不少力呀!”
“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虐待你了?”
“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说你没虐待吗?我落水被救,身体虚弱,你就只让后厨给我吃剩饭,还有我住的那间屋连柴房都不如,一抬头就能清晰地看到头顶的天空,再有那床垫和被子都是发霉的。”
“你……”
“哦,我忘了,你没有良心,所以你根本摸不到!”
白方氏被陆南兮的话气得直拍胸口,颤抖的手指着她,“你,你反了你,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
小厮们听到白方氏的话,纷纷拿起木棍,如饿虎扑食般准备打过去。
陆南兮指着几个小厮,怒斥道:“慢着,你们这群小厮是活腻了吗?”
小厮们愣了一下,停下脚步。
陆南兮继续说道:“我可是未来的九王妃,今日你们敢动手打我,来日我便让七殿下砍了你们的脑袋,你们觉得到那时白方氏会为了你们与七殿下对着干吗?”
小厮们听到陆南兮的话,都相互对视,迟迟不敢下手,毕竟她说的话不无道理,来日这白思厌当上王妃后想拿他们开刀是易如反掌之事,而白方氏才不会傻到为了几个下人得罪殿下。
白方氏看到小厮们不敢下手,便扯着嗓子喊道:“白思厌,你别忘了,七殿下娶你是因为你身后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