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折枝伸出手,无奈道,“大小姐,要我扶你起来吗?”
傅长老挺精明的人啊,教出的徒弟怎么一个比一个傻?还是女主身边不能有聪明的,这样显得女主比较蠢。
布高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控制不住落了下来。从小到大,不论是父母还是师父师姐,都没有动过她一根毫毛,原来被打这么痛。
她恶狠狠看向陆折枝,拍开她的手,自己爬了起来,“呜呜呜,不用你同情,呜呜,你假惺惺,都是你,呜呜呜呜,我才被打。”
黄毛听此,就要再动手,陆折枝赶忙一掌将人劈晕,“我最烦别人哭了。”
陆折枝善解人意道,“大哥,我把她打晕了,你要是想打可以再打几拳,这样还不用听她哭。”
黄毛收回伸出去的手,“算了。”
他可没有殴打晕倒的人的乐趣。
众人坐在篮子里,缓缓升高,陆折枝突然想起了什么,“等一下。”
上面的人才不听她说话,不仅如此,还加快了速度。
陆人甲长剑出鞘,寒芒闪过,绳子断开,所有人跌倒在地,若不是修士的身子经摔,他们可能就残疾了。
皇帝见此,心跳骤停,险些当场晕过去,他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他的儿子,他的命根子。
他们老封家要绝后了,他也不活了。
皇帝当场就要跳下去,被贵妃与皇后合力拦住了,贵妃狠狠掐了一把皇帝腰上的嫩肉,“想死回去死,别连累我儿子。”
皇帝倒吸一口凉气,敢怒不敢言。成亲十几年,他已经妻管严晚期了
“怎么了?”陆人甲问。
陆折枝赶紧鞠躬道歉,“不好意思,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她上前掐诀,假装催动蛊虫,“上去后,不准告诉任何人我们的计划,否则毒发身亡。”
黄毛赞扬,“还是你想的周到。”
陆人甲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他刚刚真的是多虑了,一个不过二十岁的黄毛丫头,怎么可能有如此心机。
众人,“……”
你别说,要不是他们确定自己没有中蛊,他们都要信了。
“刚刚那根绳子质量不好,再换一根。”陆折枝喊。
皇帝听此,明明知道是他们无理取闹,还是派人快速找了另一件法器。
终于,所有人都被送上了城墙。
当司演的脚踩上城墙的地砖,他眼神复杂地看向城下的陆折枝。
昨晚她传音入密说能救大家进城,他是不信的,所以他认真地按照陆折枝的话做,就是要看看陆折枝能有什么办法。
这群人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放他们进城,可是,陆折枝做到了。
自己为人质,放他们进了城。
司演攥紧双拳,就算他想为人质,好像也不能做的像陆折枝这么完美,除了不听话的布高杏,所有人,她都按照承诺,将大家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司演,修真界的未来,还是要靠五大宗,”师叔的话犹在耳边,当初听到这句话的愤怒和不甘却在一点点消弭。
不,他会证明给师叔看,修真界的未来靠所有人,万剑宗的未来,只能靠他们自己。
皇帝激动地看向自己两个儿子,见两个儿子都和他摇头,他也就朝将士们挥挥手,没揭露他们的身份。
封枭将令牌递给皇帝,“这里面是粮食。”
皇帝大喜,“好,好,不愧是我……”
还未说完就被封枭打断了,“陛下。”
皇帝赶紧咳嗽两声,“众位辛苦了,朕已为大家准备了宫殿,可前去休息。&34;
城下。
“大哥,戏要做全。”陆折枝提醒。
黄毛对陆折枝愈发满意了,他把剑架在陆折枝脖子上,“皇帝老儿,我们已经将其他人都送了上去,已经表达了我们的诚意,现在赶紧开城门,否则我就杀了你女儿。”
皇帝呵呵,“你杀吧。”
他有百分百的把握这人不是他女儿。
黄毛呆了,看向陆折枝。
陆折枝喊,声泪俱下,“父皇啊,你真的不管我了?”
皇帝看她演的如此卖力,配合着表现出大义灭亲的表情,“儿啊,大义灭亲,舍你其谁。”
陆折枝,“……”
你要是这么接,这戏就演不下去了。
陆人甲看向陆折枝,“你不是说你父亲和你母亲关系很好吗?”
陆折枝感慨,“是啊,不过看样子,我娘是我娘,我是我,他分的挺清楚的。”
陆人甲冷哼,“既如此,我们走。”
陆折枝被两人看管着离开了。
陆人甲随便找了个馄饨铺坐下,戴着镣铐的大妈,挺着大肚子,见到人来了,不敢怠慢,甚至不顾隆起的肚子,小步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