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留不了了,先走了。”
春红的笑容有些勉强,点了点头:“是奴婢没有福分,那姑娘托到我肚子里倒不如托生到一家主母身上。”
宁甯跳下椅子跑到宁忠修身边,“阿兄,可是宁甯那天的话令你恼了春红姐姐?”
宁忠修心不在焉,笑的也不自在,摸了摸宁甯的脸蛋,“没有,是阿兄自己的问题。”
宁甯心中自责,她不该一时心软听那女娃娃的替她传话。若她一直瞒着不说,五兄与春红姐姐也不会闹僵。
她拉了拉宁忠修的衣摆,“阿兄对不起,是蛮蛮不该多嘴,你不要与春红姐姐生气了,好不好?”
宁忠修却将自己的衣摆从小姑娘手中抽出来,蹲下为她理了理额边碎发,轻声道:“不是蛮蛮的错,是阿兄的错,阿兄不该一直拖着不让阿母为我相看姑娘,所以才让春红一直无名无分的在青竹园。如今阿兄想通了,后日我们家会有一场赏花宴,也许自日那后,你就会有阿嫂了。”
宁甯下意识的看向春红,她只是不紧不慢的在那里为宁甯做茶,甚至连动作都没停顿半分。
“可是春红姐姐……”
不等她说完,宁忠修就捏了捏她的脸蛋打断了她:“等正妻过门,春红姐姐也能有个名分了。”
宁甯看向春红,她想说的不是这个。
春红身边的那个女婴灵离开之前与宁甯说过,她喝了太多避子汤药,体内已如残烛,若日后有孕,怕是有大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