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
这个女人都还没有和他离婚呢,竟然就先勾搭其他男人了!
温简盯着他被咬破的嘴角,心里恨不得撕了沈眠。
刚才江祈寒去洗手间的时候,她看到沈眠也去了。
江祈寒这嘴角肯定是沈眠咬的。
在洗手间沈眠还勾引江祈寒,贱人!
一顿饭,几个人吃的各怀心思。
吃完饭,沈眠拉着盛夏要去逛街,傅知归借口有事就走了。
上车之后,他打开首饰盒看了许久,心口钝痛。
他亲自设计,亲手制作的耳钉,终究还是没了主人。
合上盖子,把首饰盒放进收纳盒,这才发动了汽车。
沈眠故意拉着盛夏等到江祈寒先离开,算计好时间才下楼。
她现在都厌倦了看到温简那张作做的脸。
谁知道,两人下楼的时候就看到江祈寒那辆宾利停在门口。
沈眠在心里骂了句粗话。
盛夏拉了拉她,小声说:“江祈寒那个狗东西好像故意等你呢。”
不然,她们在楼上都等了那么久才下来,江祈寒的车怎么还停在这里。
盛夏的话音刚落,温简娇滴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沈眠快上车,祈寒送我们回律所!”
以前江祈寒根本就不会管沈眠,今天居然主动提出要送沈眠,她心里有些慌,总感觉江祈寒对沈眠的态度变了。
这对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沈眠看了看时间,离上班还早呢,不由道:“不用了,你们慢走。”说完就拉着盛夏往前走去。
“沈眠,上车!”江祈寒冷冷地开了口。
沈眠蹙眉,加重了语气,“我说过不用了!”
“你把我的嘴咬破了,不应该帮我处理吗?”江祈寒神情慵懒,声音懒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