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母亲啊,你是否也曾如此想过,那样笑着也能活下去的世界?”
风暴山丘的风在不断地呼啸着,不知道,它是否能捎来玛莉卡女王的回应。
我再一次地举起了剑,指向了玛尔基特:“我明白成王这条路并不好走,当然若是现在告诉你如何破局,想必一时间,你也不会轻易接受——所以啊,恶兆老师,就让我们为彼此的信念,各自战斗吧!”
“······成王败寇吗?的确是再好不过的判断方式。”玛尔基特捏碎了手中的囚具,将它扔下了悬崖,他也再一次地举起了手中的银铁长棍,锁定了最后的目标。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们向着彼此冲了过去。
风声,停了。
世界,安静了。
我的耳朵里,只能听到彼此的脚步,与自己的心跳声,呼吸声。
眼中,那根高抬的长棍犹如千百次演练地那般,自上而下斜劈而来。
而我,悄然无声地压低了身体,熟练到仿佛因果律那般会必然发生地从长棍侧边躲闪开来,绕到了玛尔基特的身后。
——回旋斩。
我们不约而同,选择了相像的招式。
但我放慢了一步,并且继续保持着低身位。
横扫的长棍掀起了疾风,从我头上划过。而我躲开以后,直接一记逆袈裟斩,外加,战技——鲜血斩击,结结实实地在玛尔基特的身上划开了一道巨大的裂口。
卢恩从里面飘散而出。
就像是被按压着的弹簧,我接着立马一跃而起,直剑朝着那道裂口用力地直刺了下去。
“······漂亮的一击,褪色者。”玛尔基特被我压倒在了地上,“我认可你的信念了。”
“多谢了,恶兆老师。”我抽回了直剑,“希望我们下次见面,能够坐下来畅想彼此所望的未来。”
“未来吗?真是个美妙的词汇啊······褪色者,你叫什么名字?”
“零。”
“零,是吗?我会记住你的。”
说罢,玛尔基特的身形便随着山间呼啸的疾风消散在了我的眼前。
【great eney fell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