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却总是控制不住的发抖,不知道为什么鼻子却酸酸的,一直吸溜吸溜的发出声音。
弼慎思用没有受伤的手摸了摸冀望江的脑袋。“怎么了?难道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冀望江别过头躲开弼慎思的触摸,站起身收拾散落的药瓶,抿着唇低垂眼眸不说话,屋子里不算太亮,可能是蜡烛快要燃烧干净的原因吧…弼慎思斜靠在榻上看着冀望江。“冀大人?”
冀望江苦笑一声。“呵,三皇子快别这么叫了,我一个小小官员,怎么能承受的住您的一声大人。”
弼慎思心中刺痛,慢慢坐正身子看着冀望江的侧脸。“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冀望江没有说话,继续将瓶瓶罐罐往箱子里装,借着微弱的灯光,弼慎思看到了一滴泪珠掉落,他站起身走过去将冀望江的身体转过来面向自己。“怎么哭了?”
冀望江低着头推着弼慎思。“放开!我没事!”
弼慎思不说话,可是手上也没有松开,冀望江拼命挣扎,一下子碰到了弼慎思的伤口。“嘶……”
冀望江一听弼慎思的呻吟也放弃了抵抗,低着头别过脸,抬起手背擦着掉落的眼泪。“你滚吧!就当咱们从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