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派头,要是搁到现在,少说也得县长起步。
刘海中讪讪,打了个哈哈。
再想说什么的时候,刘主任摆摆手,走到了傻柱身边。
“小同志,你这是咋了?”
“有什么委屈跟我们讲,大胆说。”
哎,不是。
大锅,不要开玩笑噻。
挨打的是我,我,一大爷,易中海,我。
被拆家的也是我,我!
易中海一听这话,叽里咕噜,没说出来完整的一个字。
阎埠贵都差点没扶住。
傻柱站起来,眼泪跟不要钱似的。
“刘主任,他,嗯嗯,他,他不是个人啊!!”
委屈的跟个小媳妇似得,说一句话哭三声。
“你放心,我们给你撑腰!”
李主任义愤填膺。
傻柱抹了把鼻涕眼泪朝自己衣服上一擦,开始拿出来书信控诉:
“大家好,我叫傻柱,不对,咳咳,走错剧场。”
“我今天要揭穿一个道貌岸然的小人,伪君子,他,易中海,你们嘴里的一大爷,平日里作威作福,表面看上去人畜无害,乐于助人,关爱幼小,可实际上,满嘴谎话连篇,我爹,何大清,多好的一个人,结果,被这人骗的晕头转向。”
旁边有年轻些的一脸懵,朝旁边打听道:
“何大清?”
“谁啊。”
“就是贪图白寡妇身子不要儿子闺女跟人跑了的那个厨子。”
声音不大,却被傻柱听了个真切。
‘噔噔噔’跑到那人面前,一巴掌甩了过去:
“你放屁!”
“我爹最疼我们了,大家看,这些,都是我爹忍辱负重给我们兄妹攒的钱!”
“而他!”
易中海被吓得一激灵。
“这么些年,给的那么多钱,全被他占了,还有!”
“这狗东西为了让我爹多寄钱,每次都编排我们兄妹不懂事,闹事,还在我们面前说我爹的坏话,我恨呐!!”
人群炸了。
“我屮艸芔茻,易中海牛逼!”
“不是,你是不是夸错了?”
“这人模狗样的东西,这么会玩?”
“我举报!”
“这易中海之前私下威胁我找我要过钱进轧钢厂!”
“我举报!”
“易中海,他,他,摸过我老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