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
傻柱怒气持续上升。
“易老狗!”
暴喝一声,依旧没有回应。
“哇呀呀!”
傻柱受不了了。
三步并做两步,脚下生风,霹雳带闪电,一脚就把易中海的一扇门踹了个大窟窿。
这一下哪里够,再一脚,另外一扇门又是一个大窟窿。
踹了几下,门碎成了一堆残渣。
哪怕傻柱现在脚踹的生疼,他也没有停下。
现在他已经确认屋里没人,但是怒气没地方发。
门坏了,那不还是有桌子椅子嘛。
桌子椅子烂了。
那不还是有锅碗瓢盆嘛。
锅碗瓢盆砸完了,那不还是有床嘛。
床被踏的稀巴烂,那不还是有衣服嘛。
衣服撕的稀碎,那不还是有柜子嘛。
不多时,碎木头碎玻璃碎布条铺了一地。
“呼呼呼!”
纵使是四合院战神,傻柱也有力竭之时,蹲在地上喘着粗气。
心中的怒火并不能随着这一地狼藉有所改善,反而因为没有见到人更加的暴怒。
这边,易中海红光满面的朝四合院走了回来。
还是自己的组织好啊。
多么贴心。
小兰香是会疼人的。
那温柔,那身段,那,咳咳,少儿不宜。
这几天的烦闷一扫而光。
不但奖励了自己这千金一刻,还有不少好处许诺给了自己。
也就是这时候没有真高兴这首歌,不然高低易中海会一路高歌回来。
哼着戏曲,拍打着小腿,时不时停下品一品回味无穷,美。
等他到了前院,没等继续往里走,就被人喊住:
“老易!”
“谁!”
易中海一惊,我靠,自己被人跟踪了?
黑暗中,阎埠贵显露身形。
他有些不爽,被人打扰了雅致。
“老三,啥事?”
阎埠贵有些不好开口。
易中海恼了:
“有话说,有屁放。”
晦气,真他妈晦气。
这老三平日里因为老师的身份自诩知识分子,在院里又要占便宜,又要立文化人的人设,也不嫌累。
阎埠贵不高兴了,自己好心好意在这等着提醒,结果讨了一顿骂。
得,自己不管了。
“没事了。”
“神经病!”
易中海就跟嗑嗨了以后还残留着后遗症似得,骂了一句就继续想朝里走。
“老易。”
“又踏马谁!”
好了,小兰香在他脑子里的残留影像因为这前后两次呼喊,打断的彻底消失。
一大妈红着眼眶从一边走了过来。
易中海一看,我靠,有人给自己戴帽子?
他当即怒了,冲到一大妈面前吼道:
“谁欺负你了?”
说罢,还怒瞪阎埠贵。
阎埠贵歪头看了眼,不屑地走开。
“神经病!”
好家伙,还了回来。
一大妈哪里还顾得上他的胡言乱语,差点都哭了出来:
“你快回去看看吧!”
易中海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事情不简单。
“棒梗那小子干坏事了?”
不及细想,朝中院阴沉着脸回去。
到了中院,又是一声:
“老易。”
嘿。
没完了还。
刘海中老二又拦住了自己。
“别动怒,有啥事,好好解决。”
言尽于此。
开玩笑,刚才噼里啪啦那一阵动静,是聋子也听出来不对劲了。
派刘光天去打探了下,把这孩子吓得话都说不完整。
支支吾吾,才知道傻柱拆了易中海的家。
嚯,在这四合院里,易中海除了是一言堂之外,还有那一大爷的身份。
开玩笑,别说拆家,没事谁敢炸刺?
易中海也懒得问是什么事情了,阴沉着脸,朝后院奔去。
浩浩荡荡,身后不知不觉就跟了好几个看热闹的邻居。
一走进后院,易中海家亮着灯,大门四开,宽敞的很。
易中海一个倒退,身子就软了下去。
家里面七零八落,一览无遗。
就是搬家也没这么干净啊。
有个背影,萧萧瑟瑟蹲在门厅正中央。
易中海这会脑袋充血,眼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