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他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心里说不出来的畅快。
“你告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咋,那老狗东西,是你爹啊,还是你姘头?”
说罢,傻柱一个健步突然加速上前,一下子就把秦淮茹的后脑勺头发拉扯起来。
“嘶!!”
“san值+3”
秦淮茹吃痛,脸皮都被扯得变形,她知道今天在劫难逃,干脆破罐子破摔,趁着傻柱没有别的动作,伸手一抓,把凳子拿在手里,往后猛地一挥,砸到了傻柱的头上。
“嘶嗬!”
傻柱吃痛,手里抓着一把头发后退,蹲在地上,头破血流。
“san值+4”
秦淮茹一不做二不休,就冲那一大绺头发,她也不能善罢甘休。
一把凳子砸的稀碎,这不,还有第二把凳子呢,站起来一抓,趁着傻柱抱着头,又是‘咔嚓’一声砸了上去。
“san值+5”
秦淮茹砸了还不放心,费力搬起来桌子,倒挂使劲用脚一蹬,把傻柱撞的在地上滑了两米开外。
“san值+4”
做完这些,秦淮茹还不罢休,刚才倒了的盆架子,随手掂着实心木棍,劈头盖脸的就砸了下去:
“让你打我!”
“san值+2”
“嘭!”
“san值+2”
“嘎!”
“san值+2”
“歘!”
“san值+2”
“哗啦!”
“san值+2”
秦淮茹彻底累了,跌坐在那大口喘着粗气。
傻柱此时只有进气没有出气,被砸懵了个球的。
秦淮茹想想还不解气,昨晚还没来得及倒的夜壶一把抓了过来,“咕噜咕噜”朝傻柱头上倒了上去。
“san值+8”
红黄白绿青蓝紫,五花八门,稀里哗啦,许大茂看的不得不终止拍摄。
哪怕他及时半途退了出来,脑子里仍然是刚才的场景。
与此同时,中院里,傻柱终于清醒,想起来刚才的场景,狂吐不止。
好不容易缓过来劲,身上到处都是酸痛,一动身子,疼的他惊叫起来:
“嗷嗷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