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如赖活着。
这话正是易中海作为师傅早上劝贾东旭的,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特别还是在身为一个男人正心烦意乱,内庭不安的时候。
许大茂回到宣传科以后,交了设备,就在那闲坐着。
身为八大科员之一的放映员,最近倒是任务繁忙,只是他刚出差了三四天,按理是要休息两天的,正好马上也周末了,任务排到了下周一。
插科打诨的感受了一天摸鱼的气氛,下班铃响之后一马先锋骑上自行车就冲了回去。
红星轧钢厂距离巷子不算太远,骑着自行车吹着微风,感受着这个时代的气息,许大茂内心感触颇多。
这么一耽误,就不自觉骑了十来分钟的光景,还没进大院呢,就感受到异样,前院三大爷没见在那守着,亦或许是还没回来,七八个不认识的别巷子老头老太太在那指指点点,想进去又在仿佛惧怕着什么。
“嘿,我说几位,嘛呢。”
许大茂也是出于闲着没事逗闷子,下了自行车,吼了这么一嗓子,声音不大,倒是把这几位吓了个够呛。
“哎哟!”
其中一老太太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嘴里哼唧着,转过身来就想骂人。
奈何对方一看许大茂这体格子,暂时熄灭了没出口的京骂,几个人心虚,倒是没敢再计较,脸上不快,成群离开,嘴里互相嘀咕着什么。
许大茂心态倒是很稳,也没计较,这些闲着没事嚼舌头的老东西,估计着再有两年,都得饿死。
车子在固定的位置扎好,跨过前院,刚一到中院,嚯,好家伙,这是什么个阵仗。
就见贾家门前至少是大大小小围了小二十位邻居,门口前一个大黑板材盒子,看起来寒酸的很,在一细看就是棺材的模样,贾张氏双眼无神蹲坐在门口,秦淮茹抱着小当,靠在一边墙上,眼睛哭的红肿,棒梗躲在她一边,探头探脑。
傻柱梗着脖子,嘴歪眼斜的维持着秩序,然后也不知道是在忙着什么,反正没见他闲着。
一大爷易中海坐在一侧凳子上抽着旱烟,二大爷蹲在一旁吩咐着自己俩儿子啥事。
得,基本都到齐了。
“这就到时间了?”
许大茂心里嘀咕,一般穿越都会或多或少改变一些事情,就像自己过来好歹算是见到了贾东旭活着,没想到这才三天不到,就躺在那没了知觉,蝴蝶效应没扇起来?
心里嘀咕着,表面上却是没啥反应,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是赶紧回家搂别人媳妇重要。
只是看了一眼,就打算穿过人群,谁知道傻柱这货眼尖,侧着脸瞄住了他。
“许大茂,嘿,喊你呢。”
声音不算小,平日里欺负自己上头,时不时彰显下自己四合院战神的威力,傻柱正愁看见自己女神难受不搭理自己这气没地出呢,这不,抓了个出气筒。
易中海也被这一嗓子喊得抬起头,看了一眼就没再管,慢条斯理的换着烟丝。
许大茂懒得搭理他,来日方长,何况那薄薄的棺材横在那,看着晦气,抬脚就要继续朝后院走去。
“嘿,我说,你是皮痒了不是?”
傻柱一看自己这面子落到了地上,旁边的邻居指指点点,就连秦淮茹都看了过来,歪着头不免上火,几步就冲了过来,伸手就想薅住衣领,被许大茂躲了过去。
“有事说事。”
许大茂脾气上来了,语气平淡,不能跟舔狗一般见识。
“说你大爷!”
傻柱怒从心中来,胆从恶边生,作势一拳就带着呼呼风声锤了过来。
许大茂眯眼,站定,提腰,扭肩,蓄力直接肩膀一错,堪堪擦过了拳头的边,右腿直接上提,‘嘭’的一声闷响,撞上了傻柱的腰心,左手探出,五指收缩,瞅准了肝脏的位置直捣黄龙。
“啊!”
这一声,惊得棒梗缩了缩脖子,惊得小当哭了出来,惊得易中海站起了身,惊得贾张氏好像找回了魂。
“我滴个儿哪,你死的好惨啊,我可怜的东旭诶,你咋就舍得抛下你娘受罪啊,旭旭诶,你睁眼看看娘啊,我的好大儿诶,你咋就这么走了啊,东旭唉,你醒醒再看娘一眼啊!”
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哪怕是铁石心肠,这会看见也会稍稍有些酸意,可惜许大茂除外,傻柱也除外。
歪着的脖子更歪了,刚才那一套爆肝拳把他直接砸到了地上,瘫软在那,双目无神,连痛的哼唧都忘了,一直陷入自我怀疑中:
“我是谁,我在哪,我不该被这瘪犊子玩意打的,他凭什么打我,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傻柱低吼着想要爬起来再战,可惜试了几次没能成功。
“我草你大爷!”
“许大茂,你个鳖孙!”
傻柱在那无能狂怒,阴狠的脸上满是恨意,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