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魏国的国师。”
“父王的耳根子软,在世时经常会被那些老贵族们和老臣子们,牵着鼻子走,说忽悠就忽悠了。”
“可寡人的脑子很清楚,寡人明白如今我们楚国同那北边的燕国一样也到了后继无人的关键时候,如今寡人迟迟没有第二个孩子,即便寡人不想承认,也不得不为继承人的事情所担忧。”
“楚国之前被白起打得惨败,郢都住不下去了,王陵也被焚毁殆尽,真是要多屈辱就有多屈辱!”
“楚国若是往后还按照父王在世时那一套来,怕是用不了多少年就要彻底一蹶不振了!”
“寡人现在正值而立之年,寡人不愿意当那些老家伙们的傀儡,可寡人也想要让楚国恢复以往的辉煌!”
“既然老燕王和信陵君都给寡人走出了一条明路,寡人何必弃之不用呢?”
“君上,您的意思莫不是想要将康平先生也聘为我楚国国师?”
春申君听完自家君上的一通牢骚话,不由眼睛发亮地询问。
楚王完用右手捋着下颌上的短须笑着颔首道:
“没错,歇,寡人准备端午过后,派你前去赵国当使臣。”
“你可能将咱们楚国的国师印带给康平先生,让他成为我楚国的国师,帮助我们楚国重塑辉煌呢?”
春申君闻言立刻拱手大声道:
“君上,臣正想给您提这个建议呢。”
“臣从门客口中听到,不久前魏国的信陵君刚刚组织着魏国一千八百多家商贾加盟进了康平先生的华夏食肆。”
“康平先生的女儿甚至还做出了四种新农具,据说依靠那四种新农具就能在现有刀耕火种的耕作方式上进行一场重大的革新,能够轻轻松松将田地中的粮食增产,康平先生为此还特意进宫寻了赵王。”
“如今赵国,魏国都正在进行农具革新呢!”
“哦?竟然还有这种奇事吗?”
楚王完听到这话,眸中瞬间划过一抹惊奇。
他这半个月以来,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打压政敌,继位为王的事情,到是几乎未曾有心力关注别的诸侯国的事情。
春申君点了点头,眸中又划过一抹迟疑:
“君上,臣现在也只是听闻了这件事情,没有亲眼瞧见那四种新农具的图绢也不好说什么,但农事改革必然是存在的。”
楚王完蹙着眉头叹气道:
“歇,不急,农具之事要一步步来,等咱们先把国中局势稳固下来,待你到了邯郸见到康平先生,一切事情就清楚了。”
春申君忙颔了颔首。
尚且还不知道自己正在朝着“燕、赵、魏、楚”四国国师的道路上一路撒丫子狂奔的赵康平,进入四月初夏,又开启了新一阵的忙忙碌碌。
随着气温的逐渐增高,邯郸的风也越来越少。
住在小北城的蔺相如在喝光廉颇带给他的琵琶膏后,总算是咳症稍缓,有力气出门了,遂被廉颇急哄哄地带着前去华夏医馆中看诊了。
等安老爷子诊断出来蔺相如是冬日里不小心肺部感染,故而才会引起反复咳嗽,身子骨越来越差的病因后。
单凭现如今的草药很难消除炎症,念着蔺公当日在赵王宫内为外孙女和小外曾孙求情,才使得母子俩能早早的从大牢中移到了质子府内,少受了许多苦。
故而安老爷子就在草药方子的基础上,又让女儿从空间内给蔺公取了几片药房中的抗生素片,仔细叮嘱完医嘱,目送着廉颇欢欢喜喜的带着好友离开医馆后,安老爷子也收拾了一下案几上的医案,带着女儿和弟子们回到了府内。
步入初夏,政崽爬的也是越来越好了。
赵康平跪坐在坐席上,小不点儿就手脚并用的咧着小嘴在姥爷身旁的木地板上爬来爬去。
等从岳父口中听闻蔺公的身体状况,赵康平不禁用普通话对着岳父小声道:
“阿父,我隐约记得史书上最后一次出现蔺相如的名字,就是在长平之战时蔺相如曾进宫劝告赵王莫要单凭名声就任用赵括为主将的事情。”
“此后蔺相如的名字就没有再出现过了,前世蔺公很有可能就是在长平之战前或者后去世了。”
“如今他有了抗生素,想来肺部的炎症能治愈了,蔺公会不会能多活几年呢?”
安老爷子低头喝了一口花茶,摇头悄声道:
“康平啊,我能治病却救不了命,实话给你说吧,即便蔺公的咳疾能治愈,但他的身体骨现在也很不好了。”
“我还发现他忧思极重,身体不好,思虑还这般多,唉,他具体能活多久连我都说不准啊。”
“如果你想要去见见这位赵国传奇人物就早些去看看吧。”
赵康平闻言不禁叹了口气。
“哎呀?”
政崽爬来爬去一调头就瞧见姥爷和太姥爷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地不知道究竟在说什么悄悄话。
小不点儿忙手脚并用地咿咿呀呀爬到两位长辈身边,伸出两只小短手就往姥爷的大腿上爬。
赵康平此刻待在他与安锦秀的卧室内,屋中只有他们两大一小,看到外孙往自己怀里爬时,他的胎发都快要把脑袋上的遮阳帽给挤下去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