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商铺的招牌多是高高挂个布做幌子,乍然一瞧国师府家里的俩铺子又是在门上挂匾额的,又是在门口树立石碑的,别说贵族们觉得新鲜了,走过路过的庶民们即使不认识字的都得站在门口往里面瞧几眼,看看这铺子是干什么用的,毕竟爱看热闹也是华夏人从古至今刻在骨子里的天性。因此赵康平这个在赵国自带流量的国师,食肆还没有重新开业就引来了不少关注度。
又过了两日,“康平食肆一一华夏人的食肆[大手印、小手印]”这个名字长长的新食肆热热闹闹的在东市开张了。住在小北城的官员们一直关注着音的动态,当即聊让仆人们拿着刀币前去自即里亲明情况了。
与此同时,咸阳的秦王宫内。
秦王稷祖孙仨又与武安君和应侯欢聚一堂,收看起了最新一期的《邯郸消息》。
五日的时间足够秦王宫的寺人在庖厨内发出许多盆豆芽菜了,是以今日早膳刚刚喝上豆芽汤、吃上煮豆芽的秦王稷瞧见竹简上写的内容后,再次破防了。他盯着太子柱与离嬴子楚的眼神很好理解:[你们俩不争气的!快把寡人的大才们还回来!]
这次竹简与上次竹简的不同就是,除了赵康平外,安锦秀、安爱学、王季妞和赵岚的笔墨也多了起来虽然还是以赵康平为主,但其余四人寥寥几笔所写的东西也能透露出来,这四人肚子里也是有东西的!这哪是在邯郸里落下了一个大才,明明是落下了一串大才!
看着自家君上的脸色越来越黑,浑身的气压越来越低沉,为了避免再看到上次“父慈子孝孙儿叫”的混乱场景,武安君再度像个好学的学生一样,不懂就发问了:“君上,太子殿下,应侯,子楚公子,不知是不是起平日里只关心战事,对名家典籍了解的太少的缘故了,这卷竹简中的好几个词语起都不明白。“何为‘计数入鼓?何为‘精销商’?何为‘集金汇”?”
"嬴柱!"
心中有火气的大魔王突然伸出双手重重拍打了一下漆案,近乎咆哮的喊了胖儿子一声。
太子柱被吓得浑身一颤,惶恐的看向老父亲,只见老父亲咬牙切齿地恶狠狠道
“你来给武安君解释解释!”
"诺。"
瞧着老父亲那仿佛想要拿着青铜剑把他砍了的模样,太子柱边抬起袖子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边转动着脑筋连蒙带猜地说道:“武安君,据柱的理解,康平先生毕竟是出身于商贾,那么他肯定就很懂商事说的这些词语的意思应该是通过卖豆腐吸引来很多商人,把他们的名字和代号记下来每人发一面鼓叫做‘计数入鼓’,这些‘入鼓’的人就是康平先生信任的人,而后康平先生会在这么多信任的‘入鼓’商人中优中选优,把精英人士称为‘精销商’,再从这些‘精销商’中收取一部分刀币,成立一个汇集金钱的铺子叫做‘集金汇’,难得的是康平先生做这些事情不是为自己一家一姓谋利,而是为贫困庶民们谋福,唉,柱身为秦国储君,在这方面也对康平先生自愧不如。”秦王稷跟着夸道
“没错,康平先生一家都是怀有大爱的,不愧是我老嬴家的亲家!”
“唉,可惜亲家对我老赢家误会太深了,寡人可是很有良心的。”
感觉自己又双叕被点了的离子楚不由再度缩了缩脖子降低存在感。
武安君盛了盛斑白的眉头,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太子柱对康平先生一些新鲜词的解说总有
奇怪怪的意味,可若是顺着太子柱的解释往下细琢磨,感觉也能说得通,可惜,康平先生本人不在咸阳,他可是真得很想与对方聊一聊战术的!瞧着应侯看完竹简半天都不说话,秦王稷不由看向范雎询问道:
“范叔,你在想什么呢?”
应侯望向大魔王,有些忧心忡忡地说道
“君上,你说康平先生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呢?他为何一定要给自家的食肆和医馆上都冠上‘华夏人’三个字,每个人做事情都有一定目的吧?康平先生既不要赵王赏赐的千金、豪宅、奴仆,他为何自己做生意赚到的刀币也要用在庶民们身上呢?”“再者看竹简上的意思,康平先生还有想要建造学院的意思,学院,学院,顾名思义应该
是和齐国的稷下学宫差不多,臣觉得康平先生似乎在下一盘大棋,他以天下为棋盘,以各国为棋子,所图甚大,可惜臣所见所思有限,实在是想不通康平先生一家究竟是在为何事做准备。”秦王稷拿起摊开放在漆案上的竹简眯眼道:
“不管何事总之肯定是善事,一家人能所思所想都为贫困甚至卑贱的庶民来谋福利,就是至善之人,寡人相信善良的人所做的事情肯定也是善良的,再者竹简上字里行间所写的东西都能瞧出来康平先生这是为政儿铺路,可是究竟是在铺什么路?估计也只有时间能告诉我们答案了。”精致小车里推着走,康平先生一家对政儿如此好,寡人相信他们做的事情也肯定是对政儿有利的事情,政儿乃是寡人的曾孙,对他有利那必定就是对我奏国有利,所以寡人不着急,静静等着,总会从康平先生所做的事情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