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缙一瞪眼,这幅尊容?
什么叫这幅尊容?!
这女人明明胡乱动手打人,还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头发长见识短,我不与你这等无知妇人一般见识。”
朱桢听到这话,顿时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解缙。
好小子,刚才还说你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高傲自负的解缙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打脸了!
这小妮子可是个炸药,这么说待会被打死老子可不管!
果不其然,灵苡顿时怒了。
她直接就是一脚上去,解缙当场被踹翻。
“狗东西,本姑娘是不是无知妇人,有你评判的资格吗?”
解缙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蹲,躺在地上痛呼。
“哎呦,泼妇,有泼妇啊!”
灵苡不爽,又要上去踩几脚,朱桢良心发现,拉住她。
“好了,解缙,别闹了,你堂堂男子汉,怎能如此肆意侮辱一个小姑娘?”
解缙苦哈哈的扶着腰起来,“王爷,明明是她先动的手啊!”
老子比窦娥还还冤啊!
朱桢挑眉,“她那不是没碰到你吗,你后来多次言语挑衅,分明是自己讨打,怎么能怪得了灵苡?”
灵苡见有人撑腰,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就是就是,你算什么东西,连桢哥哥都说我很厉害,你居然敢瞧不起本姑娘?”
解缙一愣,脸色古怪,“桢哥哥……”
咦惹,好恶心的称谓!
朱桢轻咳一声,“行了,你怎么把屋里搞成这幅模样,睡在垃圾场滋味很好受?”
解缙苦哈哈摇头,“王爷,咱实在是忙疯了,没工夫收拾这些,您来的正好,赶紧帮咱们想想合适的题材。”
他伸手,请朱桢进去,朱桢嫌弃的很,直接就在院子内坐下了。
“题材不是有的是,何必如此惊慌?”
解缙一屁股坐下来,他向来如此,从不在意身份。
“王爷,最近两个月,咱们报纸销量越来越低了,现在已经快跌倒成本价了,再这么下去,肯定不行,题材有是有,但微臣想找一些更能吸引眼球的,大卖一笔。”
报社的记者又招募了一批,现在抱着的记者可以说是非常多,而且解缙还自发提出,让全国各地的报社局都招募记者。
平常除了应天府的总局有记者,其他地方的报社都是只负责发售报纸以及专人朗诵报纸。
但解缙觉得,这么看有点浪费了,于是让全国各地的报社都招募记者,每隔五日,都要出去采访,收集各种各样的素材。
无论什么题材都可以,每月上交一次,所以,报社现在最不缺的就是素材。
但是,解缙想要挽救报社销售量低迷的问题,必须要找到一个一鸣惊人的题材。
但他挑了半天,不是谁家狗子被毒了,就是谁家母鸡被偷了。
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其他地方的记者没有经过严格训练,能力实在不足,调查起来也不够胆大,活生生把记者弄成了九品芝麻官断案似的。
应天府的记者能力够,经过朱桢和杨寓解缙的教导,那是什么都敢采访,什么都敢取证。
但是偏偏应天府在天子脚下,犯案率比较低,解缙想要的那种猎奇的题材,应天府很难能找到一个。
朱桢一听解缙需要猎奇的题材,顿时明白了。
“慌什么,正好本王这里有,绝对足够猎奇。”
解缙大喜,“咱就知道,王爷一定能够帮忙解决燃眉之急,王爷快说!”
朱桢端着茶,不紧不慢的把之前在兖州所有的经历都说了出来,故事讲述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栩栩如生。
解缙这个看惯了各种猎奇事件的人,都听的啧啧称奇。
“鲁王殿下竟然会相信炼丹这种歪门邪道,实属罕见啊!”
鲁王,你别误会,咱不是说你这件事罕见,暂时说你这个人就是个罕见!
朱檀:礼貌你妈!
灵苡用手撑着下巴,这故事她早就知道了,十分无聊的玩自己手腕上的铃铛。
解缙听完意犹未尽,甚至还想再听一遍。
“王爷,这故事足够猎奇,阉割男童,王爷绿帽奴,夫人公交车,这样的题材简直牛逼,一定能爆红的!”
朱桢摇摇头,“本王也要提醒你一点,“这件事不可暴露老十的身份,你就把当事人改成某富商土豪即可。”
解缙一愣,脸上顿时出现了不情愿的神色。
“王爷,那地址呢,兖州也不可以写?”
朱桢沉思,随后摇头,“对,兖州也不可以写,地址和个人信息全部隐藏。”
兖州二字一写上去,那兖州的百姓看了报纸,瞬间就会猜到是鲁王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