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做人可不能这么不厚道啊!”
自然是你在躲什么,老子就在躲什么啊!
朱标轻哼,“父皇又舍不得打你,你怕什么?”
这么久以来,每次都是父皇追着他和我老四跑,动起手来一点也不含糊。
尤其是老四,可是被打的浑身都是红印子。
只有老六,从来没有中招过!
“不行,父皇你可不能偏心!”
朱桢差点骂娘。
我靠,朱标骂朱元璋不能太偏心,有没有这样玩赖的!
谁偏心谁啊!
你标哥的地位,历史上都是承认的好吧!
朱元璋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朱桢,“老六比你会说话,不打你打谁?”
朱桢:谢邀,勿cue!
“老六,你快说,你怎么又去了兖州!”朱标连忙转移话题。
朱元璋这才回神,“你继续说吧。”
朱桢颔首,“其实,东昌解决水灾之时,意外遇见了白莲教的信众。”
砰!
朱元璋骂骂咧咧,“狗东西,居然还有这邪教余孽,当老子的禁令是吃干饭的?”
朱标蹙眉,“白莲教居然还在活跃吗,父皇已经下了禁令,男人,这是在玩火啊!”
朱桢摆手,“父皇,大哥,你们在朝堂待的太久了,你们对白莲教还是不够了解,何止是东昌啊,整个大明都有无数白莲教余孽,你们根本没看到罢了。”
他们在朝堂,看不到,便以为已经几乎没有了,实际上,整个大明到处都是,只是质量参差不齐罢了。
东昌那些白莲教,显然是实力上乘,而兖州的不过是些乌合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