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被灵虚忽悠成了这样,而且,朱檀似乎本人不大愿意用那阳根做药引,全是灵虚和汤氏吹的枕头风,哪怕在现代,朱檀这种从犯,也会减轻责罚,更遑论这个阶级社会的王爷身份了。
既然不会重罚,那就没必要闹的多么僵硬。
而且,朱桢心底还有一些怀疑之事,只是还需要论证。
如果论证成功,那么这个朱檀可以说是十分无辜了。
朱檀为人爽朗,也不在乎什么食不言寝不语,见朱桢对自己并无恶意,立刻开始攀谈起来。
“六哥,你那个酒叫什么名字?”
朱桢瞥了他一眼,“二锅头。”
朱檀默念,“这名字倒是有些古怪,为何这么命名?”
朱桢擦了擦嘴,这你得去问二锅头啊,我哪儿知道!
好在朱檀没有纠结,又问起下一个问题。
“六哥那酒有多烈啊。”
朱桢:“三杯就能放倒你。”
“竟有这般神奇!”
朱檀竟然毫不怀疑的相信了。
朱桢默默低头,这种小傻子可是不多见了,怪不得能被灵虚和汤氏忽悠成这样。
回去可得好好矫正过来!
见朱檀如此听话,对他如此尊重,朱桢态度也亲近起来。
似乎真像是一个弟弟,他竟升起了几分爱护之心。
“咱们现在这里最烈的酒,也就只有二十度,我那些有五十多度,足足是两倍多,而且,我还有更重要的用处。”
听到这度数区别,朱檀一时之间觉得新鲜,非常直观。
灵苡倒是关注最后一句话,“桢哥哥,还有什么用处啊?”
朱桢见她吃完了,给她拿了一张帕子。
“要酿高度酒精。”
朱檀眼睛激动,“高度酒精,听起来好像比五十多度的烈酒还要厉害,六哥,我要第一个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