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桢打断他们的交头接耳,淡淡的回复解释。
“你们在哪听的传闻,此次刺杀,本王并未受伤。”
劳资蜀道山,赶紧把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都给老子毙了!
别太离谱了各位!
咋不上奉天殿去编呢,那个劲儿大!
朱桢的话一出,直接把在场听说了无数种版本流言的百姓三观尽毁。
“我焯,原来是没受伤,怪不得能站这么快!”
“我不信,说好的第三条腿没了呢,要不把裤子脱了给咱看看老二!”
“该不会是为了不让咱们担心,故意这么出来装的把?”
民众窃窃私语,朱桢头疼,现在可没时间跟他们一点一点澄清了!
反正这狗地方,以后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再来了,而且又没有互联网,这流言能传到哪儿去?
“你过来,你可知道城内最大的医馆在何处?”
朱桢出来之前询问了侍卫,他们把受伤昏迷的王晋送去了东昌最大的医馆。
由于侍卫跑到一半听说发生刺杀,随便找了个人命他把王晋送去最大的医馆,自己便赶回来救驾了!
所以,那侍卫也不知道东昌最大的医馆在哪里,叫什么。
被朱桢拉了一把的那人连连点头,“那是自然,王爷要去的话草民可以带路。”
“那麻烦你了。”
医馆距离知府府邸并不远,朱桢很快便到了地方,随手塞给了那带路的人一张宝钞随后便找到了王晋。
王晋受到伤并不是非常严重,虽然伤口无数,但都是外伤,也没有任何可能导致后症。
朱桢放下心,“你什么时候醒的?”
王晋挠头,“醒了有好一会了,本来就想走的,但是大夫说外面有大骚乱,有人刺杀王爷,十分危险,所以我们所有人就在医馆里面躲到了现在。”
朱桢了然,“刺客已经全部捉拿,你们都不必担心,可以回家了。”
王晋到不关心这一点,反而先问起了朱桢,“王爷没受伤吧,不知的什么人胆子这么大,敢刺杀王爷。”
朱桢摆手,“本王毫发无伤,说回正题,今日你怎么会跟那些人起冲突的?”
王晋尴尬,“当时听说大家都忍不住要找王爷讨说法,要王爷自裁谢罪,草民担心,便想来看看。”
朱桢拧眉,“他们这么多人聚集,如此危险,你跟他们争执,有些草率了。”
王晋有些冤枉,“王爷,我哪儿敢跟他们争执啊,我只是看到了认识的人,想拉他回去,不要凑热闹,结果有个男人忽然便要打我,说我替王爷狡辩,是王爷派去的恶人。”
灾民当时本来就在气头上,这么一被怂恿,直接就气愤上头,把王晋围殴了一顿!
王晋虽然不满意他们的举动,可他不是傻子,他走到那么多人里面去唱反调,那不是找死吗?
他只是看到认识的人,怕王爷追责这些灾民,所以才想把那人带回去的。
结果没想到遭受了无妄之灾!
朱桢一愣,“原来如此,当时那群人口口声声称是你先阻挠他们,甚至言语挑衅,他们才会出手的,原来都是假话。”
王晋后悔又紧张,“总之没给王爷添麻烦吧?”
早知道就不进去拉人了,王爷反正不会胡乱怪罪的,更何况,他拉的那人丝毫没有悔改,反而怪他多管闲事,生怕王晋要他给医药费,匆匆忙忙便跑了。
王晋十分后悔,还好王爷是个大善人,给他都付了。
朱桢摆手,“本王来找你,就是看看你情况如何,既然你没什么大碍,本王便先走一步了。”
王晋忽然四下看了看,小声说道,“王爷,草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朱桢见他面色紧张,于是摆手,让身边的人都出去,顺便不许旁人靠近,这才开口。
“你且说吧。”
王晋紧张兮兮道,“昨日草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去年夏天的时候,杨知府忽然问起大家的收成,似乎是对收成很不满意,随后又要求每家每户都要去领树苗种树,说是为了东昌的环境着想。”
东昌是个小地方,树木面积很少,有些荒凉。
但种树毕竟不是小事,而且每家每户最少也得领五个树苗,虽然说不用花银子,但大家都觉得浪费精力。
但是杨知府的决定,百姓也无法拒绝,便纷纷开始,后来树苗全部长起来以后,环境确实好了许多,大家也就没有在意。
朱桢听完,倒不觉得奇怪,反而有些惊讶。
这杨建树的目光很超前啊,这么快就开始注意城内绿化了?
这就让人很刮目相看了。
“你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朱桢反问。
王晋点点头,“当时听那个杨知府的意思,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