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艰苦,衣衫褴褛。”
他最后一句话,隐含了一些悲悯之色。
朱标闻言很是意外,但似乎又不是特别意外,他叹了口气。
“这些流民都是从西南边跑过来的吧。”
朱桢颔首,立刻恭维。
“没错,大哥可真乃神探,这么快便猜到了。”
朱标哑然失笑,“你可莫要说这些花里胡哨的了,这很好猜,最近这段日子,西南匪患猖獗,百姓民不聊生,这些流民十有八九都是从那边过来的。”
朱桢诧异,随后主动询问。
“那西南匪患闹了有多久?”
“这几个月都没停过,大大小小的势力成群结队,官府的人灭了一波便又起一波,根本消灭不完,最近这一个月尤其猖獗。”
朱桢与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奉天殿。
“没想到这西南匪患居然已经猖獗到了此等地步,事到如今,父皇应该不会坐视不理了吧。”
尤其是今日还来了那么多的流民,若是再不去把那批匪患给连根拔起,这些流民只怕都要把应天府给淹没了。
小小匪患,如此猖獗,都快要爬到老朱的头上去了,这老朱紫腚不能忍。
果然,朱标接下来的话验证了朱桢的猜测。
“父皇已经准备出兵讨伐这西南的匪患了,只是人选还没定下来罢了。”
朱桢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二人终于到了奉天殿。
刚一进去,便听到了老朱说的话。
“老四,今日叫你来,是有要事相商。”
随后是朱棣浑厚的嗓音响起。
“父皇,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