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你!
朱标虽然在宫内,对朝中之事了解不多,但他却清楚的明白,自己悉心教导的儿子,绝对不会被轻易养废,这其中定是还有着什么隐情!
如今一问,果真如此!
果真是这三人,害了他的儿子!
朱桢这话一出,不仅是朱标,就连一旁的老朱都怒了。
原本朱标还认为这方孝孺是大儒,而黄子澄更是新科进士,还想着跟老朱求个情,毕竟这二人对大明而言,也是个可造之才,没想到,害了允炆的,正是这二人!
妈的,真他妈该死啊!
这一刻的朱标,恨不得冲进诏狱,一个赏一个顿大比斗!
本身老朱将黄子澄和朱允炆的老师方孝孺打入诏狱便引来了文臣集团的不满,那折子甚至都递到了自己面前,让自己求情!
现在看来,这两人当真是罪不容诛,他要是老朱,一定赐个九族消消乐,让他们十块地都埋不完!
“不过这齐泰是……”朱标问道。
一听这话,朱桢险些又笑了出来,“这齐泰是谁,大哥,您得问父皇啊……”
朱元璋脸色一沉,眼底寒芒涌动。
这齐泰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原名齐德,洪武十七年乡试解元,十八年进士,曾任礼部主事兵部主事,后来朱元璋前去太庙祭拜,特意挑选为官九年且没有任何过错的官员随行,这齐泰刚好符合,便随手赐名齐泰!
原以为这齐泰是个可造之材,却没想到,竟是害了自己好皇孙的罪魁祸首!
这一刻的朱元璋,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
允炆,是皇爷爷害了你啊!
顶着朱标的疑问,朱元璋平生鲜少的出现了愧疚,长叹一声。
见他如此,朱桢这才开口解释道,“大哥有所不知,这齐泰乃是父皇在洪武十七年至三十一年之间所忠爱之人,在雄英夭折,大哥早逝之后,父皇便将全部的心力都投注到允炆身上,因此,齐泰深受允炆器重,这才……”
说到此处,朱桢叹了口气。
这齐泰黄子澄和方孝孺三个坑货,可是将朱允炆害的不浅。
若没有他们三人的煽动,朱允炆也不会做出如此骇人听闻之事。
朱标瞬间会意,拉着朱桢便再次详问起来。
朱桢也是知无不言。
可越听下去,朱标和朱元璋的怒火便更甚,后槽牙更是几乎都要咬碎!
“砰!”
朱元璋拍案而起,手中的玉带更是啪啪作响,“够了!方孝孺,齐泰,黄子澄,他们怎么敢的!”
“有何不敢?父皇殡天,大哥病逝,允炆年幼,太子妃吕氏一介女流,久居深宫,又如何能够辅佐允炆执掌朝堂?这不就被有心之人有机可乘了吗?”
“父皇,正如您所说的一般,凡事行过必留痕迹,世间种种都有迹可循!”
朱桢完不以为然道。
闻言,朱元璋陷入了沉默,许久才继续问道,“桢儿,那你呢?你是因何而死?”
一听这话,朱桢的笑容,瞬间便僵在了脸上,“额……这个嘛……”
“父皇,儿臣自幼饱读诗书,深知书中大义,因此一直在暗中韬光养锐,苟全性命于乱世,四哥登基之后,特许儿臣深居简出,所以儿臣是寿终正寝……”
“寿终正寝……好你个老六,挺能苟的!”朱元璋略有深意道。
朱桢笑的尴尬,正如朱元璋所说,他确实是众多藩王之中,为数不多能够寿终正寝的了!
没办法,谁让咱会苟呢!
苟的连朱允炆那小混蛋都不敢相信咱有威胁!
想到这里,朱桢笑意更甚,猛然想到了什么,继续道,“父皇,儿臣还有一事禀报。”
“什么事?”朱元璋朗声道。
朱桢眉头紧皱,眼底皆是凝重,快步上前,盯着朱元璋,目光锐利,一字一句道,“启禀父皇,儿臣怀疑,四哥也是重生过来的!”
“哦?老四竟也是重生的?!”朱元璋身子一震,眼中精光大方。
奇怪,为何自从自己重生之后,这老朱家的后代,一个接着一个的都重生了?
难道是,天佑大明?!
不对啊,既然是重生,那为何咱的标儿没有重生?!
想到这里,朱元璋望向一旁那早已是一脸懵逼麻上加麻的朱标,顿时收回了自己的猜测。
这天真却又带着愚蠢的表情,怎会是重生来的!
清澈中带着愚蠢,愚蠢中还带着一丝的懵懂……
朱桢点头,“只是猜测,父皇若是不信,大可将四哥叫来,一试便知!”
将老四叫来?!
朱元璋麻了,这老六是自己淋了雨也要将别人伞给撕烂啊!
岂止是撕烂,这他妈是直接往锅里拉屎的节奏!